杨瑞点头赞同。
“原本我想等你诞下孩子再提此事,可是他们太不安分,尽快解决也好,如此你才能安心养胎。”
“是这么个理儿。”许真真一想到要除去那两个心腹大患,便无比的兴奋,“择日不如撞日,那咱们现在就去吧。”
杨瑞看着她,“你的身子?”
许真真得意的微扬下巴,“无事,我好得很。如今我只要稍微一动意念,那天地灵气便都涌入我体内,足够肚子里的几个小家伙吸收了。
我去国都,说不定那大阵的材料,都被我吸走,成为我身体的养分呢。”
“不可。大阵守护着国都不被入侵,咱不能毁了。”杨瑞亲了亲她的脸,“我几天没洗澡,容我先洗漱一番。”
考试要考八天,后面几场是连着考的,考生不得踏出考场半步。
“好几天?”许真真嗅了嗅,“你身上也没有什么味啊?”
“这便是咱们修行者的好处了,只要吸收灵气净化身体,那些污垢便会自行排出体外。”
许真真惊讶,“那你身上岂不是会起一层乌糟糟的油腻污垢?你还在考场里呢,要如何清洁啊?”
杨瑞嘴角微勾,“山人自有妙计。”
许真真拽着他的手,“不行,我好奇,你快告诉我。”
她不依不饶的,杨瑞颇神色透着无奈与宠溺,“用帕子擦掉裸露在外的肌肤,洗澡时再清理身子的,就这么简单。”
“哦,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神奇手段呢。”许真真兴味阑珊,“去吧,我也去装些灵泉水什么的备着,以防万一。”
杨瑞点头,忽地听见有人喊,“杨老爷!”
不好,是林瑾的声音!
林瑾贴身保护他,就连住客栈,也睡在他房间,令他寸步难行。
方才锦衣卫衙门有人来找林瑾,说有来自国都的公差找,他这才得以抽空进入空间。
可这才过去多久啊,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许真真也听到了,催促他,“你快出去看看,那林瑾本就对咱们疑心重重,得不到你的回应,怕他要撞门而入了。”
杨瑞嗯了声,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这一走,足足过了两刻时,他才复又进了来。
见他眉头紧锁,许真真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了?”
杨瑞坐到她旁边,目光微沉。
“皇帝给我来了密函。信里说,他知我与沈逸飞之间有仇恨。但是,沈逸飞中了举,又即将成为长公主的驸马,因此,他命令我,不得对沈逸飞动手,他赐我府邸与良田、丫鬟奴仆作为补偿。”
许真真被一连串的消息给砸得脑袋发晕。
沈逸飞中举、成为驸马。
这姓沈的,太能折腾了。
自己一家子变强大了,他何尝又不是爬到了至高处?
要知道,在原书里,他是考取了功名,在莫家的扶持下,才慢慢成长的。
这一世,她的改变,反而迫使他成长得更快。
如今还未考会试、殿试,离他的状元梦还有十万八千里,他就已经挤入了皇族,和自己一家的差距,也一下子拉大了。
皇帝还专门发密函来护他,这保护伞大到,能护着他在国都横着走。
可是,她有许多地方想不明白。
“这乡试不是才刚结束吗?怎就知这沈逸飞中举了?”
“咱北省是皇帝特批的推迟了半个月的,可其他地方,是如期举行。如今全国各地,都早已放了榜。”
许真真点点头,又问,“莫老太爷曾上奏让身有残疾的学子也参加科举,皇帝不是驳回了么?怎的又允许沈逸飞考了?”
杨瑞沉吟了片刻,道,“记得皇帝驳回时,说一般情况下,不允许身有疾的学子科举,也就是说,有那特别优秀的,可以破例,这是一个漏洞。
在他眼里,这沈逸飞便是那个例外的。一来文采斐然,二来是长公主的心头肉,可以破格让他参加。
若有人提意见,他也可以用他曾开过的圣旨口来堵他们的嘴。”
“妈的。”许真真忍不住骂了一句,“那沈逸飞囚禁你,害死了好几个锦衣卫,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他到底给皇帝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或许是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才如此。据说皇帝在争夺大位时,这位长公主出了不少力,皇帝心存感激,两人又是一母同胞,皇帝对她,自是万分疼爱。
若是她出面求情,皇帝怜惜她年纪轻轻便丧夫,定没有不答应之理。”
许真真又想爆粗。
“这长公主见过风光霁月的男子不少,居然会看上这么一个油头粉面的阴险男,真是令人费解。”
杨瑞接口,“好歹是气运之子,他身上必有过人之处。”
许真真叹气。
“皇帝要求我们不动他,他是否可以保证,沈逸飞不会对我们动手?”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