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摇了摇头,忽然对那省军区司令廖勇文道:“我有几句话,想找廖司令谈谈!”
“你以为你是谁?”高昌义一听,顿时十分不屑道,“廖司令岂是你说见就见的?”
“如果我说,此事是死神教官的嘱托呢?”
向东流越发玩味地笑了笑,心想齐老的名号,在军人的眼中可是十分响亮的,廖勇文这省军区司令势必会好奇。
果然,廖勇文一听这话,便眉头皱了皱,随后摆了摆手地说道:“没关系,我倒是很想看看,他究竟要找我谈什么!”
说完,廖勇文便让底下的军人,在天正酒吧之内简单安排了一个独立的包间,并把向东流带了过去。
“高书记可不能来哦。”
向东流见高昌义也到了包间之中,不禁笑了笑道:“此事只能是我和廖司令两个人,其他无关人员回避!”
“哪来这么多废话?”高昌义十分不满地喝道,“你把廖司令单独留下是什么意思?难道想找机会挟持廖司令么?我告诉你,这根本行不通!”
“高书记都说了行不通,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向东流呵呵道:“放心吧,这么多军人在这边,我哪能做什么对廖司令不利的事情?”
“谅你也不敢!”
高昌义冷冷剐了向东流一眼,倒也没有执意,很快离开了包间,只留下向东流与廖勇文在包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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