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被带动起来,很狂躁,只能闭上眼睛压制,身体在微微发抖。
张强拍拍我的肩说,“小叶,真要是受不了你就出去,这里有我守着就好了。”
我正要说话,忽然正在诵经的阿赞吉身子抖了一下,嘴唇也跳了起来,他好像承受到了什么痛苦,五官开始扭曲,连诵经声也时断时续的。
怎么了?
我和张强同时投去不解的目光,只见阿赞吉表情变得凝重,他忽然从口袋中捧出了域耶人骨,划破手掌滴了很多鲜血在域耶头骨上,点上尸蜡摆放在自己脚边。
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让我更不解了,此时房间变得越来越森冷,气温骤降好似打开了空调,我和张强不安地环顾四周。
六十块钱一天的小旅社不可能装空调,再说这也不是开空调的季节,阵阵寒意让我感到不安,心中下意识浮现出一个念头。
莫非对方感应到了阿赞吉的降头黑法,正在作法抵抗?
想到这个可能,我心中骇然,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居然涉及到了斗法,这个温茹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这么牛叉跟阿赞吉斗上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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