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拉对衣服没什么兴趣,问我刘媚是谁?
我说刘媚是我未婚妻,将来她就是你嫂子……哦,不对,我跟勇哥是兄弟,你是他女儿,照道理你应该是我大侄女,刘媚就算你婶婶了。
说到这里我就想乐,我跟刘媚才刚到适婚年龄,这么快就长辈分了。
赖拉撇嘴说,“我才不要当小辈,以后我还是叫你叶哥吧。”说完她脆脆地叫了我一声“叶哥”,声音甜得发腻,有点起鸡皮疙瘩了,笑骂她没大没小的。
上午我把赖拉介绍给了刘媚,刘媚对赖拉的身世感到好奇,拉着她问东问西,两个女人聊天的时候叽叽喳喳的,我嫌烦了问她俩能不能换个时间聊,店里还要做生意。
刘媚和赖拉同时回头瞥我一眼,“管得着吗你?”
我自讨没趣,坐在柜台前刷了几遍新闻,下午我让刘媚别上班了,带赖拉出门买衣服,她兴奋得跟个孩子一样,伸手就管我要卡,“工资卡该上缴了,大男人身上带这么多钱干什么,男主外女主内,以后你的钱归我管。”
我去……
我为难说,“最多上缴一半!”
刘媚不高兴了愤愤地剐了我一眼,我举手投降,万般不舍地交出了工资卡,她这才转怒为笑,说刚好,前段时间她看上一个包包早就想买了,我让她省着点别乱花,钱得存着为我们将来打算。
刘媚白我一眼,没好气说,“知道啦。”
这还没结婚呢,怎么刘媚就对我凶得像只母老虎?
两个手拉手刚走,张强就贱兮兮地拍着我的肩头,故作长吁短叹,“老弟,美好生活一去不复返啊,水深火热的日子即将到来,为了庆祝这伟大的时刻,今晚咱们找家野鸡店?”
我说放屁,卡都让刘媚缴走了,我拿什么跟他消费?再说我从来不去那种地方,最近脸上老是冒痘痘,看来得着机会和刘媚把正事办了!
张强笑话我没出息,“是男人总得藏几个小金库,以备不时之需,不是老哥说你,你丫太实在了,哪有你这样把钱放同一张卡里的?以后你就学会了,多跑几趟银行,多开几张卡不就完了?”
下午我给勇哥打了电话,请他过来聚一聚,之前都是单枪匹马硬闯,今天人大部分朋友来齐了,我数了数人头,才发现原来自己身边有这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唯独大祭司玉珠和阿赞吉的缺席,让我挺遗憾的。
吃饭时我对勇哥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虽然你父母都不在了,可身边还有咱们这帮朋友,别让你家老娘们搞孤立,好像我们都不愿意跟她玩似的。
我在勇哥身边比较放得开,什么话都敢说,勇哥苦笑道,“玉珠在从小在苗寨长大,又在黎庄那种待了二十多年,不喜欢凑热闹,下次我带她来就行了。”
吃完饭张强吵着要唱k,勇哥说自己得赶紧回渔场陪媳妇,赖拉刚到还不适应这边的生活,以后尽量少去那种地方,不三不四的人太多了。
勇哥刚带赖拉离开,我也向张强提出要送刘媚回家了,张强讨了个没趣,说得,你们都走吧,我自己上外面找乐子。
散步到另一条街的时候我对刘媚说,“你家太远,要不把房子退掉,以后跟我住一起算了。”
刘媚扭扭捏捏的,说你想干嘛,不许乱来。
我跟她保证自己一定不会乱来,请她放心。
刚把刘媚骗到我家,关上门我就火急火燎要进入主题了,刘媚半推半就,哭笑不得说今晚算是上贼船了,我把自己脱差不多了只剩一个大裤衩,刚要进入主题的时候手机却响了,抓起手机一看,发现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您会看事吗?”
我着急办人生大事,哪有功夫理这么多,回复说,“不会!”
我丢掉手机一把扑倒了刘媚,这时大街上有很应景的音乐声响起,“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嘿……”
第二天我有点下来床了,干那事挺累人的,加上我和刘媚还是新手,都没啥经验,体验不是太完美。
我挣扎着爬起床,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一看,脸上的痘痘倒是一晚上全消干净了,就是肾有点受不了,双双换好衣服,刘媚催我快点去佛牌店,我正想搂着她继续温存一下,结果手机又亮了,发现有好几道未读来信。
“您真的不会?”
“传单上不是说您是专业的吗?”
“大师在不在,快回个信……”
看来发短信的人挺急的,我只好回复了一条短信说,“不好意思,昨晚喝醉了胡言乱语,有事见面再聊。”
不到两分钟电话就打来了,打电话的是个中年女性,语气挺客气,“您是叶老板吧,我在一张传单上看到您的联系方式,所以打电话过来问问……”
张强经常雇人在外面发传单,替佛牌店招揽业务,我对此并不感到奇怪,又说,“女士你怎么称呼,方便透露情况吗?”
女人说自己姓万,叫万小雅,她今年三十多岁,我称呼她万女士,问她是不是摊上事了?
万女士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