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马贵,都特么撞邪了还这么任性,真拿古庙当自己家了!
我骂骂咧咧赶上去,后殿没有开放,门口隔着几块“旅客止步”的木板,马贵早就钻进后殿了,见状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很多房间都紧锁着,推也推不开,我找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拐过弯发现在某段围墙上的小门开了一道小缝,我就走过去,偷眼朝缝里看。
里面有个人影刚迈步走进去,转向左侧就不见了,里面可能是后花园,估计是景区人员的办公场所,我看这背影很想马贵的,连忙进去追,心说这丫的进后殿干什么?
我刚跑进后殿,从殿后便传出两声咳嗽,我快步跑到后面,还是没看到人。我心里起疑,觉得这不太正常,刚警觉起来,听到身后有人说话,“你怎么在这儿呢?”
我听出这个马贵的声音,我连忙回头,回头一瞬间,就看到有人拿着一根木棍朝我头上打,我下意识抬手一档,棍子打在胳膊上,疼得我眼前发黑,要不是经过龙灵蛊特殊强化的体质,估计我就骨折了。
我连忙后退好几步,赶紧大喊,“马贵,你要干什么?”
举棍子那人愣住了,可能是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快,那一闷棍居然没打着。
我赶紧躲开,质问马贵为什么偷袭我,马贵愣了几秒钟,丢开棍子说,“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坏人呢,我听到后面一直有人跟着我,担心是坏人……”
我心说是不是我你特么心里没底吗?景区哪来的坏人,这孙子刚才还叫我了,不可能认错,摆明了就是存心了。
我胳膊还很麻,回想马贵刚才用棍子抽我的力量,完全是出了死力气,就跟特么我杀害了他亲生爹娘一样,而且那一棍子明显是冲我脑门招呼的,我要是不档,估计这会儿已经站不起来了。
我心中一动,假装不提这茬,“马贵,你为什么想进后殿?”马贵随口说,“啊?没什么……就觉得好奇想进来看一看。”
我又问,“刚才经过鱼池的时候你好像很赶兴趣,还准确说出了那个人被淹死的原因,你是不是跟死在景区里的人认识?”
果然马贵嘴角抽动了一下,不自然地回过头说,“没……我也是道听途说,八卦嘛,是个人都爱传。”
不可能这么简单。
正当我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后殿中走出一个脑满肠肥的大和尚,粗声粗气地吼道,“喂,你们干什么的,后殿不让人进,不知道吗?快出去,文物损坏了谁负责?我报警了!”
我打了个哆嗦,拽着马贵就往外面跑,冷不防马贵一把撒开我的手,朝另一个方向跑去,我边跑边喊,“你跑错了!”
马贵头也没回,“没跑错,我突然想媳妇了,我要回家……”
这小子跑的贼快,我居然没追上,跑出景区大门已经找不到人了,感觉今天的马贵务必诡异。他是跟媳妇吵完架才出来了,还说想在外面躲几天,为什么这么快就回去?
我想不通,在景区里漫无目的地逛了半天,不久后我接到了张强打来的电话,他问我马贵人呢,大祭司快到了。
我垂头丧气地说,“丢了,你让大祭司先别过来。”
“丢了?”张强很费解,说那么大一个活人怎么能丢呢,又不是小孩会乱跑。
我气不打一处来,“别说了,他特么要真是个小孩就好了,蹿得比兔子都快,我撵不撵不上。”
半小时后我回到了佛牌店,张强看见我手背上的淤青,惊呼道,“你跟人打架了?”
我急忙按住张强的嘴,“嘘你小声点,有这么明显吗?别让刘媚听见。”
张强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到外面说话,我赶紧拽他出门,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张强,张强点根烟,沉吟了半晌才说,“问题严重了,早上马贵还是清醒的,可现在他极有可能被阴灵附体!”
我震惊不已,忙道,“不可能吧,供奉阴牌虽然会导致神智不清醒,受怨气干预,不至于直接被阴灵上身啊。”
张强摇头说,“你也不想想想?马贵经过鱼池的时候为什么反应怪怪的,并一口说出了死者的死因,你不觉得奇怪?”我说确实很怪,不过这能说明什么?
张强一直在冷笑,说你怎么还不明白,景区淹死人,这么大的事儿却没上报纸和新闻,说明这事被景区压下来了,你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马贵会知道这么详细的内幕?他很有可能是参与者。
我惊呼道,“你是说,附身在马贵身上的阴灵,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溺死的水鬼?”
“没错!”张强沉着脸解说,“事情发展得有点快,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被附身了,枉死阴灵有一个习惯,喜欢在事发地点游荡,否则马贵怎么会闲得无聊带你去逛破庙?”
我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赶紧说,“对,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马贵说死者是被敲闷棍打晕了丢进池子里的,刚说完不久,他就抓了跟木棍躲起来埋伏我,而且马贵很介意别人站在他背后。”
张强点头,“这就对了,它是被人敲了闷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