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吉厉喝一声,十分谨慎地扬起手中的刀子,我也后退了一步,一脸凝重地打量房间中的老人。
半晌,扑赞并没有任何动作。
我脸色抽动,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把手伸到他鼻子下面,麻木地回头说,“死了。”
阿赞吉眉头耸动,低呼道,“死了?”
“没错,你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在打坐,其实已经没有呼吸了,他是在打坐的过程中被人无声无息地毒死的。”说完,我伸手在扑赞肩上轻轻一推,尸体僵立着倒下,仍旧保持着和刚才一样的打坐姿势。
“谁能杀掉他?”阿赞吉悚然一惊,说扑赞可不是一般人,他是苗疆鼎鼎有名的大蛊师,在面对面的情况下,就算我和阿赞吉合作,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
我沉下脸说,“答案只有一个,应该是很熟悉的人下手,扑赞曾经和张麻子隔空斗法,虽然最后元气大伤,可张麻子也并不轻松,这点足以证明他的强悍,而对方却能在无声无息中毒死他,只能是扑赞最亲近的人才可能半到。”
“刚才那个学徒?”阿赞吉恍惚道。
“应该不是。”我皱眉说,“无论是谁毒杀了扑赞,现在这笔账都要算在你我头上了,走吧,趁还没被人发现,我们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说完,我陪阿赞吉翻窗出去,小心翼翼地避免留下任何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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