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道这些人还真是谨慎,正要继续追问下去,突然楼外传来一声刺耳的警报声,许多闪烁不定的灯光从窗户外传来,同一时间,整个吃饭的大厅都热闹了许多,不少人丢掉餐具便往外跑。
我和阿赞吉也很自然地站起,却搞不懂其中原味,不敢贸然行动,赶紧追问光头佬,说上面出什么事了,怎么会突然传来警报?难道是相关部门对我们采取了行动?
我俩都表现出一副惊疑不定的样子,光头佬也是一脸迷茫,不过他到底是这里的主事人之一,遇上乱局还能保持镇定,摆手道,“不可能是安全局的人,两位兄弟先给我出去查探一番。”
当我们冲向走廊的时候,瞧见温堂主和姚特使,包括那位满身肌肉的吴校长也都出面了,情知这次的阵仗不小,看这架势多半是出事了,光头佬赶紧跑到温堂主面前轻视,询问出了什么事情。
温堂主朝站在光头佬身后的我们瞥了一眼,随即低声说道,“具体情况暂时还不清楚,我们要去前面看一看究竟是谁拉响了警报,所以人都待在这里,不要乱走,随时保持战备!”
说完这些话,她指了一下我和阿赞吉,沉声说道,“你们两个也是,既然是魔门中人,就必须听后调遣,留在这里待命,知道吗?”
我和阿赞吉都假装诚惶诚恐的样子,欣然应允,随后这位温堂主便带领余下的人匆匆跑向警报声传来的地方,而大厅这边也是一片凌乱,很多跟我们一样新加入的人都惴惴不安,跟身边的人窃窃私语,而我则向光头佬大厅到处有什么情况。
一聊到正是,光头佬就冷漠了许多,淡淡地说道,“不该问的别问,等着上面的吩咐就行。”
他在这里的地位较高,交待我们待在原地,不要乱动,然后也匆匆跟着出去布置,而我和阿赞吉只是继续守在这个饭厅。
我自然是一脸郁闷,而阿赞吉却若无其事地又重新做了回去,见他气定神闲的样子,我忍不住心里焦急,走到他身边小声说道,“你怎么就一点不好奇,不怕暴露了吗?”
阿赞吉若无其事地打量四周,低声说你别担心,如果当真是我们暴露了,只怕这会早就跟他们兵戎相见了,看来摩门也正值多事之秋,总之没有接到这些人的命令,你我都不要王子做主,一会儿倘若真的把事态闹大了,必定会有用到我们的地方。
我小声道,“不会让我俩杀人立个投名状吧?”阿赞吉不由笑笑,说你想什么呢,什么投名状,你以为这里是土匪窝子?好好等下去,看看一会他们到底怎么安排。
经他这么说,我就把心放宽了,心里却还在琢磨刚才那警报声的用意,不过阿赞吉果然是料事如神,没有过多久,原先跑出去的光头佬又匆匆折回,说上面有人找我们,让我和阿赞吉赶紧到校务所那里听候吩咐。
所谓的“校务所”,也就是那位吴校长的私人办公室,这所学校是魔门用来培养输送新鲜血液的地方,而负责武训基地的吴校长自然也属于摩门高层之一,就这当口,我们也不敢怠慢,赶紧跟随光头佬身后的一帮人离开。
此时集中在吴校长办公室门外的人有很多,大部分都是气息强悍的修行者,差不多等待了两分钟,有人请我们进办公室受话,我和阿赞吉急忙推门而入,瞧见吴校长正一脸严肃地端坐在座椅上,瞧见我们进来,他便将其余人等都给打发掉了,唤我们到他跟前。
我拱手问吴师叔有什么吩咐,他直接摆手说道,“温堂主已经带人进山了,临走前告诉我你们是可以信任的,现在武训基地遇上了一点小麻烦,不知你们愿不愿意帮忙?”
我上前一步,恭声说道,“既入教中,自然尽忠职守,誓死为摩门效忠,究竟是什么任务,请您尽管吩咐吧!”
虽说我和阿赞吉并不肯跟摩门中人沆瀣一气,但既然来到此处,自然要体现出自己的价值,否则即便人家不怀疑我俩,也没有理由重用我们,所以当这位吴校长即将给我俩交代任务的时候,我和安赞吉内心多少都是激动地,这至少说明对方已经拿我们当自己人。
瞧见我们已经摆明了态度,吴校长便长舒一口气,郑重地点了点头,告诉我们,“教中有叛徒,就在刚才,趁大家都聚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有三个人私自逃离这里,跑进了后山之内,这几个人的真实身份还有待商榷,万一是朝廷鹰犬埋伏下来的暗哨,我的苦心经营可就全完了!”
我佯装诧异道,“这么严重?”
吴校长气得一拍桌子,怒骂道,“我这里几乎囊括了整个西南和中部的精英,还有许多倾尽全力培养的好苗子,一旦暴露给相关部门,对我教的打击将会是致命的。所以从即刻起,我命令你们加入追逃小组,今后山搜索这几个返图的踪迹,一但发现这几个人,要么带回来,要么格杀勿论!”
“是!”我和阿赞吉立刻身子绷直,异口同声地喊了声誓死效忠,接着吴校长递给我三张照片,是很普通的生活照,照片上的人,就是此时负责要搜捕的目标,而当我问起三人名字的时候,吴校长却摆手说,“你们不用问得这么详细,总之记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