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框眼镜,一张嘴说话,十句里面,有九句都是给自己留路的,所以,我当时就没在乎他们。因为就这个造型的,在咱们那儿,你说可能干物流吗?!”
“呵呵!”钟振北听到这话后一笑。
“最后谈崩了,我就让范勇拎着五连发过去了。但没想到人去了五六个小时都没回来,我一琢磨,这就是出事儿了。所以,我就给刚认识的一个朋友打电话,让他在中间帮我打听打听,然后我自己拿着枪和钱过去救范勇!”刘小军用稀松平常的语气,继续补充道:“到了那儿之后,范勇两只手都让人拿着钉子钉在了木板上。我再一瞅,对伙来了十多个人,全都穿着小西服,一看就跟公司文员出来开会似的,但再一看,他们人手一把短枪。那时候我明白了,这边和家里不一样,我们整错人了……!”
“然后呢?”刘卫问道。
“然后那个戴黑框眼镜的拿钢笔,生往我脖子上纹了字儿,然后让我赔了二十万,才放我和范勇走!”
“啥字儿啊?!”
“呵呵,啥字就不说了,但我嫌太磕碜,就自己拿烧红的铁给烫下去了!”刘小军说到这里时,低头闷了口酒。
众人一声不吭,因为刘小军用调侃的方式说的这样一个小故事,就足以说明,他这几年的心酸与不易……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