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体温计,鼻子嗦着清水鼻涕,梁谦将步平凡腋下的体温计拿了出来,他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字说道:“三十七度九,有一点低烧,但没有大碍,有可能是晚上着凉了。你晚上空调开几度?”
“没有开多大啊,就二十六度,而且我还调了定时。”步平凡说道。
“你是什么时候感冒的?”梁谦问道。
“昨天下午的时候就有一点了,到今天早上才开始严重起来,一整天下来,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在家里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只好过来看看了。”步平凡说道。
梁谦把体温计收好,他望向坐在沙发上打针的学生们。以往,像步平凡这种情况,他给开一个感冒药就完事了,可冥冥之中,梁谦却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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