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大街上的两间大院门口,一排军车停滞,大牙拎着枪跳了下来:“谁在指挥?把人给我叫来。”
四十秒后,一名军官从院内弯腰跑了出来,敬礼后冲着大牙说道:“报告营长,我们已经打到了中院,再给我十分钟,肯定能结束战斗。”
院内枪声激烈,手l乱飞,不少院墙都被炸塌,土块碎石横着飞出来,弄的街道上狼烟阵阵。
军官伸手拉了一下大牙:“营长,你在旁边等着,我们马上把活儿干完。”
“里面反抗很激烈吗?”大牙伸手拍了拍头上的灰尘问道。
“是的,后院肯定有大鱼。他们三四十个人,反抗的非常激烈,一个劲儿的要往外围打。”军官点头。
“你是真的笨啊!”大牙指着军官骂道:“他要冲,你就给他冲啊,拦着他干嘛,打战损给我看吗?”
军官怔住。
“从左侧演一下,让个口子给他们。”大牙立马接棒指挥:“他们不是要跑吗?那就让他跑。”
军官瞬间反映了过来:“明白!”
……
三十秒后。
院内所有混成旅的士兵,疯狂从另外三侧进攻,故意把阮雄,沙勇等人向左侧挤压。
双方激战半晌,左侧围墙被迫击炮炸开,阮雄和沙勇带着十几个人突围,直接向后侧的街道上跑去。
院左侧,剩下的阮家人马固守原地,玩命阻击追击的混成旅士兵。
“分开跑吧,”阮雄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喘息着冲沙勇说道:“我们聚在一块太扎眼了。”
“好。”沙勇也不想跟着阮雄一块走了,所以立马回应道:“我们错开,分开跑。”
说完,十几个人在路中央分开,捋着道路两侧的门市房,就各自逃命去了。
两分钟后。
平南大街某交叉口附近,沙勇摆手冲着自己带来的人喊道:“把外套都脱了,找机会抓几个落单的混成旅士兵,我们混出去。”
“嗡嗡!”
话音刚落,四台越野车直接从左右两侧杀出,车还没等停下,两架机枪就支了起来。
“别动!”
“举手!”
“……!”
车上的混成旅士兵持枪吼着。
沙勇等人懵掉,手里攥着枪,被机枪逼到墙根,一动都不敢动。
“咣当!”
车门弹开,大牙坐在车内,面无表情地看着沙勇:“上哪儿啊,大人物?来,坐我车呗!”
沙勇看着他,咬了咬牙,没有吭声。
越野车上,十几个士兵冲下来,抬起枪把子就砸向了众人。
另外一头。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跑掉的阮雄,刚刚离开平南大街,就被整整一个连的士兵拦住了。
“亢亢亢……!”
连长举枪射向天空,迈步走向阮雄:“cn,有座上宾你不当,你非得当阶下囚是吗?!跪下!”
……
沙勇和阮雄被抓的一个小时后,混成旅的直升机就落在了陶利生活村的自治会大院内。
秦禹,历战等人顺着梯子下了飞机。
“呼啦啦!”
一大帮先进城的军官全都围了上来。
“都控制了吗?”秦禹问。
“都控制了。”大牙点头回道:“除了阮家自己的私人武装外,这一次参与阻击的民众是非常少的。几乎没有多少人冲咱混成旅开枪,都是闭门不出,我们也没有骚扰他们。”
秦禹背手回道:“小白这个狗日的曾经在远山成片成片的杀,已经把心理优势打出来了。咱进远山后,又发钱又发粮的,民众的认同感也上来了,这是好事儿。”
“是的。”大牙点头。
秦禹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大牙问道:“看见阮明了吗?”
“没有。”大牙摇头:“我抓了不少阮家的人,问了阮明的下落,但他们都说,阮明没有参与这个事儿,昨天就去藏原了。”
秦禹思考一下,话语简洁地说道:“哪伙人是最先投降的?”
“有个私人武装的团长,一碰上我们就投降了,他也是阮家的人,叫阮晨。”大牙答。
“带我去见他。”秦禹点头。
“好!”
……
十分钟后。
自治会二楼客厅内,秦禹坐在沙发上,插手看向了一个三十岁出头的青年:“你叫什么?”
“阮晨。”青年低头回道。
“你一个团多少人啊?”秦禹又问。
“说是团,其实就是营,有五百人的编制。”阮晨如实回道。
“你五百人看见我们,连个枪都不敢放,那你不是废物吗?”秦禹说话也不客气,直不楞登地回了一句。
阮晨脸色难看地瞧了一眼秦禹:“不是老子没那个胆量,是最开始的时候,阮明就不同意帮沙勇干这事儿,但阮雄却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