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一直空着,没人去住啊!”他诧异地说。
其他人比他更诧异。
平时也就算了,每逢考试季节,梓义公所人满为患,房间根本安排不过来。
许问他们都被塞到马棚去住了,怎么会有房间还空着?
“去年那件事之后,去公所的人都不愿意住那间房,觉得……见过血不吉利。”秦师傅无奈地说。
匠人最迷信,平时做活的时候都一大堆忌讳,更别提徒工试这种大事了。
遇到这种情况,房子空着没人住也是正常的。
其他人也很无奈,尤其是班门这帮师兄弟,想起住马棚的经历,顿时觉得有点心塞塞的。
不过这事对现在来说倒是好事,许问主动问道:“可以让我去现场看看吗?也许能发现什么端倪。”
席面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一行人当即动身,往梓义公所走去。
他们一共二十多个人,开席面都要开两桌,一起上路有点浩浩荡荡的。尤其是到梓义公所附近时,不少人认出了他们,纷纷侧目,看着许问他们的目光犹为异样。
“那不是朱大人吗?”
“还有宋大师和秦大师……,马棚那帮人真是一步登天啊……”
“嘁,那人家也是靠自己本事!有本事也去拿个物首啊!”
“唉,不说物首,能登榜已经是万幸。”
“只好明年再来了。”
“他们这是来做什么的?”
“齐坤和他旁边那个人……好像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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