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许问笑了起来,“这不是我最好的水平,我可以完成得更好。”
“嗯……对。”连林林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许问跟她一起坐下来,坐在同一条长板凳上,喁喁低语。
“其实我也感觉到了,我的这里……”许问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心脏部位,“少了点什么东西。这体现在了我的作品上,始终有点不足。”
“你都没有哭过。”连林林突然鼓了鼓脸蛋,说道。
“我哭过。”许问说。
“那不算!就是没有哭过。”连林林难得反驳。
“嗯……”许问不说话了。
“也许哪一天,你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少的那点东西,就有了。”连林林说。
许问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仍然没有说话。
…………
自从这天开始,世界艳阳高照。
许问他们去下一个地方,一路许问都在观察天色,受到他的影响,连林林也开始不时看天。
天空一丝云也没有,也没有风,蓝得令人心慌。
地面与泥土中的水份被蒸干,空气中流动的雾气越来越稀薄,直到最后消失。
连续十天,不说下雨了,天空中从来没有过云的存在。
连林林从一开始看见太阳有点高兴,抬着脸沐浴阳光,到渐渐开始有点心慌。
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问许问道:“这晴天……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许问回答的时候,脑海中有两幕图像掠过。
那分别是七劫塔与神舞洞的一个角落,表现形式不同,但内容其实是一样的。
干瘦的尸体横躺在龟裂的土地上,整个世界仿佛都脱水了。
“看来,我这个监察有任务要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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