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吃水,咱们靠着汪洋大海,总不至于被饿死。
分土地之类的鬼话我们听的多了,当年那群地主就是这样做的,我们斗不过,躺平还不行吗?
除非伱们把大海都给收走,那算你们本事。
不少官员和复兴会会员去给市民们做思想工作的时候,就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被市民们阴阳怪气一顿,表达了充分的不信任感,所以一点脾气都没有。
为此,他们在心里已经把那些该死的地主老财骂到了祖宗十八代。
可是骂归骂,整个广州的劝农劝耕工作还是很不好做。
一直到苏咏霖抵达广州之前,官府都没有大规模土地革命,手中掌握的开垦好的成品土地也没有完全划分出去,更别说组织人力开荒了、扩大生产了。
只有复兴会员和驻军能在官府的请求下帮忙开垦荒地,其他除非花钱雇佣人手,以做工的方式让市民帮着做农活,还要日结工资,否则招募职业农民是招募不到的。
这种情况一点也不好。
所以苏咏霖抵达广州之后,在农业问题研讨会上,甚至有人提出干脆重整行业生态算了,总不能让土地就那么荒芜着,做生意赚再多的钱,也不如地里长出来的粮食重要,重农抑商绝对不是没有道理的。
所以应该限制城市人口从事工商业,用法律把他们赶回农村做农民。
对于这种想法,苏咏霖感到了错愕。
他不知道为什么广州的官员会提出这样的想法。
然后便是怒火上涌,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