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与管亥太史慈三人快马加鞭,不一会便来到了黄巾寨前,这趟来此刘毅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并非逞什么英雄,他相信以张牛角现在的处境只要自己待之以诚便可事半功倍。
“来者何人!”见有三骑来到寨前,守寨士卒厉声喝道。
“刘毅刘朗生前来与张将军相见,还不快快通传。”管亥还没来及说话,刘毅已经抢在了头里,这番话他用足了气力,浑厚的语音在黑夜中更显得威势不凡!
“刘毅刘朗生?”那士卒闻言却是愣在当场,再无半点动作,这便是那“杀神”?怎生一点都不像了?自黄巾起义开始,刘毅便成了黄巾军的天敌,无数黄巾名将在其手中饮恨,他的威名是建立在实打实的战绩之上的,说刘毅之名在黄巾中可止小儿夜啼也绝不为过!如今这传说中的人物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怎能不震撼。
“哎~还不快去通传张兄,我家将军到了!”管亥见一干士卒闻刘毅之名发呆的模样不由心中好笑,当下大喝道。
“是,是,我立刻就去通传。”被管亥一喝,那士卒方才醒了过来,交代几句之后便立刻奔张牛角主帐而去。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真是刘毅刘朗生?”张牛角闻报也是吃了一惊,虽说管亥说过会让他与刘将军见面,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刘毅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到访。
“大帅,小的虽没见过刘毅,不过看管将军恭敬的样子应该错不了!”报信的士卒也把刘毅的长相详细说了一遍。
“果然是他,当真只来了三人?”张牛角又复问道。
“千真万确,只有管将军,刘毅,以及那当日北海突围之将!”
“好,立刻请进来,不,我亲自出迎,你立刻通传所有将校来我营中,不得有误。”张牛角急忙披挂起来奔寨门而去。
那士卒去了半天却不见动静,刘毅和太史慈还好,管亥有点沉不住气了,张牛角你小子架子也太大了吧,我家将军亲来你也敢让他等那么久,说到底他还是低估了张牛角听到刘毅亲来时的震撼。
“牛角何幸,敢劳刘将军亲自到访,将军虎威,果然名不虚传!”正当管亥不耐烦的时候,寨门打开,张牛角当先迎了出来,不说别的,刘毅亲自来此也算给了他天大面子,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张将军客气了,本来深夜来访与礼不合,不过毅急于见将军也就顾不得这么多了!”刘毅的语气很是随和,以他的眼光一眼就可看出眼前这人武艺不在管亥之下,放在黄巾军中可是相当难得!
“刘将军何出此言,未及远迎乃是张某的不是,说实话虽说管兄有言在先可也未想到将军如此前来,将军请!”
“哈哈哈,子平言及张兄之意,刘某岂能不来,请!”言语之中刘毅倒觉得张牛角此人还较为实在,语气上也亲近了一些。
“你们这是干什么?胡闹,还不与我撤了!”行至主帐,竟是一片灯火通明,数百名黄巾士卒分列两厢,刀光生寒,张牛角一见大怒,暗恨自己没有交待清楚,立刻出言斥,同时暗暗观察刘毅,见他仍是毫不在意,方才略略放下心来!
“无妨,军营之中当要有此肃杀之气才是!”刘毅说完面容一整,从容往帐中走去,目光一一扫过两厢站立的黄巾士卒,不管是不是张牛角故意安排,他既然来此就有所准备。
那两边的黄巾士卒被他眼光一扫,竟没来由的心头生寒,只觉此人的目光竟然有如实质,没见过刘毅的还好,见过刘毅的对这种眼光很是熟悉,正是他在千军万马中厮杀的那种眼神,不少士卒握刀之手已是微微颤抖,加上有张牛角的呵斥在先,立时便撤了下去!
“将军勿罪,张某治下不严,见笑了!”进了主帐落座之后张牛角立刻对刘毅言道。
“呵呵,此等小事不需多言,刘某此次前来是听张将军心中之言的,其余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刘毅目视张牛角笑道。
“将军果然宽宏,不瞒将军,先前张某也曾与管兄言及,此次围困北海也是无奈之举,自大贤良师与波帅去后,张某已经无心与战事;只是手下兄弟与妇孺却不能不问,今年又逢大旱,实在是军中无粮,为了生计这才动起刀兵,后幸遇子平,言及将军,张某方才。。。”张牛角说道此处不在言语,只是看向刘毅。
“此事我已尽知,张兄不需多言,刘某此来,有几个问题要问张兄,还望不要隐瞒。。然角师”刘毅淡然道。
“将军尽管问,张某知无不言!”张牛角眼中闪过期盼的神色。
“这营中之事,张兄是否可一言而决?”
“将军放心,这里数万兄弟都与张某齐心!”
“好,张兄你可愿降我刘毅?”
“将军威名天下尽知,再观子平与伯明,张某已是心折,否则岂能因管兄一言而退,只是。。。。”
“现在军中粮草情况如何?”
“节省一点尚可支撑八九日。”张牛角显然很不习惯刘毅这种直来直去的问话方式,眼光不由看向管亥,管亥只是微微点头;而刘毅此时却是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