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儒给董卓所献计策之中,就有着利用南匈奴于夫罗部对付并州。并派遣使者秘密往之许以厚利,但使者联系的确并非单于于夫罗而是左贤王刘豹,也正是此人在朔方郡云中郡皆有官员作为内应。
张合奔袭朔方之事很快便传到了匈奴,与之同时于夫罗还得到了边境各部落得报告,汉人将不再与他们通商,除非单于亲自就朔方郡一事作出解释,还要严惩那些马贼背后的元凶!更有乌桓图葛虎赤忽儿所部对他进行小规模袭扰,大汉的左路边军亦是活动频繁,有出击的迹象。
“单于,这几年我们与大汉相安无事各取所需,刘郎此人武勇无敌,但却是一诺千金,与我族交易都是极为公平从无欺瞒,绝不似以往那些汉人奸商,此时左贤王受他人挑拨一心要与刘郎为敌,单于可要明查啊,大汉不会管做这些的是谁,只会认为是单于指使。”南匈奴金帐之中单于于夫罗,右贤王于紧和几个大统领尽皆在座,其中一人正在向单于诉说。
“哈图顾说的对,这个什么左贤王是吃饱了撑得,谁不好惹偏偏要惹刘郎,单于,两日前乌桓图葛虎所部图葛豹忽然突袭我准宁部落,还留下话来,我们动了他的大哥,他们就要报复,匈奴杀大汉多少人,他们加倍杀回来。”说话这人名为金基,也是靠近大汉疆土的部落头领。
“什么,乌桓人?欺人太甚了吧,不要以为我南匈奴好欺负。”于夫罗闻言怒道,其实这几年他还真没有打过大汉的心思,应该说是没有动过刘毅的心思,金狼军实在太能打了,不光燕郡,便是与之相邻的云中也无人敢动,朔方则是离燕郡较远。而且匈奴在与大汉的交易之中是得到了很多好处的,比如于夫罗杯中的美酒,但他们畏刘郎却不代表怕乌桓。
“单于息怒,乌桓老单于塌顿之女嫁给刘郎,图葛虎赤忽儿和他还是兄弟,这几年乌桓实力增长极快,奔狼一战与乎酌泉部交手都是大获获胜,还抢了不少土地人口,此中便有刘郎之功,如今乌桓与之极为和睦。”右贤王于紧言道。
“哦,刘郎真的与图葛虎赤忽儿有兄弟之义?”于夫罗问道。
“单于,以往汉人待我一来畏惧我族武力,但却从来都是看不起我族,唯有这刘郎却是恰恰相反,他从来不怕与我族交兵,可一旦和睦却是待人极好,单于,此次刘豹过了。”于紧闻言微微颔首之后笑道。
“右贤王说的是,我们交易之时还在刘郎手上赊欠过,上回哈图顾的小儿子生病部落里没人看的好,最后快马送到雁门,是刘郎亲自出手把他治好的,这个刘郎不但打仗厉害人长得漂亮,还真有本事。”金基紧随其后言道,在匈奴与大汉的通商之中,收益最多的便是他们两个部落。
“所以你们就在这儿为他说话?我看你们是怕。”于夫罗说道。
“单于,我们跟随你多年,没有什么话要隐瞒,要说打谁能打得过刘郎,不要说我们,乌桓又如何,就是大汉也没人是他对手,哈图顾服气!而且刘郎不是一个人能打,他的部下都是虎狼。”哈图顾闻言说道,草原之上崇拜武力,刘毅的武勇无人不知,害怕刘郎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于紧,不是说刘郎病重吗?”于夫罗微微沉吟又再问道,其实他又岂能不知刘毅的厉害?之前的交战刘郎之勇定边之位早已响彻北疆。
“单于,这个消息还不知是真是假,而且就算如此他又没有死,按汉人的习惯左贤王这个时候去惹他更会让其发怒。”于紧缓缓说道,在匈奴众人之中他的汉学是最为深厚的,对汉人的心理把握的也是极准。
“那依你们我又该如何?去给刘郎赔罪?也太丢我族脸面了吧,以后他岂不是更加得寸进尺?”看看自己麾下大头领们提起刘郎面上那种敬畏之色,于夫罗摇头言道,他不想打,可这就认输却是面上无光!
“单于,若是换了另一个汉将确是如此,但刘郎不在其列,这几年他遵守诺言从未对我族加一兵,我们去边境也能享受和汉人一样的待遇,再说单于也不是赔罪,只是解释清楚罢了,此乃他们汉人勾结刘豹所为,绝不是单于的心意,以刘郎的见识肯定可以清楚。”于紧依旧慢条斯理。
“右贤王说的是,右贤王说的是。”几个大头领也是连连言道,原本就是得到了不少的好处,再看看乌桓的强盛谁愿意与刘郎为敌?
“可我方终究是示弱,刘郎现在不与我族交恶又岂能保证日后不会?”于夫罗还是有些不甘心,虽说刘豹令他气恼他也不愿对汉人低头。
“单于,看看如今的乌桓便知刘郎不会是如此人等,况且现在大汉也是乱做一团,他又哪里来的心思与我族纠缠?”于紧对大汉的形势向来比较关心,洛阳诸事他亦了解,当然会有自己的判断。
“刘郎,若是刘郎不在呢?”于夫罗又再问道。
“单于,刘郎不在我们还怕汉人吗?”于紧一副理所应当的神色。
“单于,我有个办法可以接好刘郎。”金基此时却是说道。
“什么办法?”于夫罗一愣,就你的脑子还有办法?
“塌顿单于可以将女儿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