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而是这僧人的难过。只是和他面对面说了几句话,陆鸣兰发现自己丢了自己,心里满满的都是这个僧人的感受。
她觉得自己伤心的快要死掉了。
“你可愿追随我?”
僧人在陆鸣兰面前坐下来柔声问。
陆鸣兰流着泪使劲点头:“我愿意。”
“脱下你的衣服。”
僧人温和的说道:“既然要追随我,就要坦诚相见不能有所隐瞒。让我看清你的身体,渡去你身上的所有罪孽。”
“好”
陆鸣兰点头,眼睛直视着僧人的眼睛,抬起手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衣衫。月色下,那一具迷人的胴-体逐渐浮现出来,如此的白皙。她手上的动作很轻柔,又显得很机械,似乎没有什么生机。
很快,她傲然的乳-房平坦的小腹还有那最隐秘的地方,都暴露在僧人眼前。
僧人招了招手,她便如一只乖巧的小猫般爬了过去。
……
……
方解的心里越来越紧。
看着那些尸体上的致命伤,他的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妙僧尘涯
但这个人早就死了,彻彻底底的死了。而且,正是死在他的手上。那日在半月山上,他眼睁睁看着马丽莲用横刀戳碎了尘涯的心口。如果这样尘涯还能活过来,方解宁愿相信半月山上的事只是一场梦。
他再次走到那对渔夫夫妇的尸体旁边,眼神里的恨意逐渐蔓延了出来。
渔夫死的很干脆,他身上没有伤痕,但方解知道这个人的心脏肯定已经碎了,是被高手用内劲的威压活生生将心脏震碎的。而那个女人,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去了何处。她赤-条-条的躺在地上,两条丰满的大腿还分开着。火把光芒的照耀下,方解看到她的脸上是一种迷醉的表情。
极度的愉悦,极度的欢畅。
她是在最迷乱的时候死的,所以没有痛苦。
同样,她的身体上看不到致命伤。只有白皙的胸脯上还能看到残留下来的指痕,显然,这一对饱满的胸脯被人肆无忌惮的蹂躏过。
她脸上的表情和她丈夫的表情天差地别,她满脸的满足,而他丈夫的脸上则全都是愤怒惊恐。
这两个人死亡的时间比那些暗侍卫要早,显然在那些暗侍卫还在树丛中的时候,这两个人就已经遭了毒手。
“没有太多的线索。”
沐小腰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盖在那个女人的尸体上,看向方解摇了摇头:“这个人下手太快太狠,都是一招毙命,而且杀人的手法简单有效,除了这夫妇二人之外其他的死者身上都只有一处致命伤是在额头,所以根本就别想从伤势来推测凶手的武学。而咱们稍微晚到了一会儿,根本没看清离开的船上那人什么模样。”
“我知道……”
方解在地上坐下来,缓缓的舒了口气:“他们又追上来了。”
听到这句话,沐小腰和站在江边的沉倾扇同时脸色一变。沉倾扇扭身看向方解,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气。
“若是他们来了,最好。”
沉倾扇淡淡的吐出几个字,冰冷至极。
“将尸体都处理掉吧。”
方解淡淡的吩咐道:“燕狂,你让船上的侍卫下来处理尸体。这些尸体若是留下,地方上就会又多一件悬案。到时候百姓惶恐,官府不宁,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此惶恐因此受到责罚。”
燕狂应了一声,蹲下来将离火睁着的眼睛抚合:“他们虽然惹人生厌,但他们毕竟是我的同袍。若是被我知道是谁下的手,便是同样送了命我也要替他们讨一个公道。”
说完这句,他起身回大船去召集飞鱼袍。
陈哼和陈哈因为觉着没有什么兴趣,蹲在不远处的江边比谁胆子大。
“我敢打赌鱼儿不敢跳出来咬我!”
“我敢打赌也不敢跳出来咬我!”
“咱们都说鱼儿不敢,那怎么打赌,怎么算赢?”
“当然是咱们都是赢家!”
他们两个一边说一边瑟瑟发抖,似乎是真的怕有一条鱼儿跃出来。毫无疑问,如果真的有鱼跳出来他们两个肯定落荒而逃。
“咱们回去吧”
方解深深的吸了口气,招呼陈哼陈哈道:“鱼都睡了,不会出来。”
陈哼陈哈听到这句话立刻松了口气,然后两个人同时站起来挺起胸脯。
“谁会怕鱼?”
“我就知道鱼都被咱们吓跑了,咱们吃了那么多鱼……”
……
……
江边,卓布衣看着江心中随着河水漂浮不定的那条小船。
他比方解他们还要早一些发现了暗侍卫那边的争斗,但他赶过去的时候离火等人已经死了。而那个僧人已经让小船离岸渐渐远去,他无法追上。就在这个时候方解他们又赶了来,他只好退走。
但他没有放弃,而是顺着江边一直向西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