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晴朗正在和自己的哥哥在房间里聊天,突然听到一声极为刺耳的尖锐声响,裹着睡袍出门一看,正好见到了王铮手拿着匕首在自己的爱车上划来划去。
“我x!你们在干什么?”
上官晴朗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平日里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却没有人敢骑到他的头上作威作福,今天这口气,他是万万忍不了的。
再加上王铮上次已经在众人面前把上官应力给丢了出去,这样的举动大大折了上官晴朗的面子,今天看到爱车在家门口被划,上官晴朗就感觉到好像有人用刀子划花了自己的脸。
尤其是当他看到王铮在保时捷上写的那两个字之后,更是怒火中烧。
“上官诗诗,怎么不管好你的狗?”
看到王铮手里有刀,上官晴朗没敢上前,只能对着上官诗诗大吼。
王铮是上官诗诗的保镖,现在竟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划车,很显然,这是上官诗诗批准的。
“你说谁是狗?”
上官诗诗听到了上官晴朗的话,面如寒霜,质问道。
上官诗诗很气愤,反而这狗的扮演者王铮却无所谓,依旧拿着匕首在车上划来划去,时不时发出尖锐的声响。
“我就是在说你。”上官晴朗指着上官诗诗的鼻子骂道:“自己的狗乱咬人,说明狗的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上官诗诗,我警告你,三天之内,给我赔一辆新的保时捷,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
上官诗诗无所谓地说道:“那好吧,随你,反正我不赔。”
顿了顿,上官诗诗继续道:“王铮,把这车给我砸了!”
“就等这句话呢!”
王铮闻言,竟从腰间拽出一把锤子,对着保时捷狂抡起来。
以王铮的臂力,就算是钢化玻璃,也禁不起他全力砸上一下,不过几十秒钟的工夫,刚才还崭新的保时捷就立刻被砸的面目全非,车窗玻璃全碎,车灯也全部爆碎,车身上坑坑洼洼,如一场暴雨之后的沙滩一般,惨不忍睹。
一家堂兄妹能够做到这个份上,确实也算不多见了,不过无论是上官诗诗还是上官晴朗,都没有维护这段所谓亲情的意思,甚至连表面上的虚与委蛇都懒得应付。
如果不是上官老爷子还健在,能够镇着一些不安分的家伙,估计这内斗激烈的华夏豪门早就分崩离析了。
“上官诗诗!”上官晴朗看到自己的爱车即将变成一堆废铁,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干吼。因为他已经听说过,上官诗诗的这个保镖是个武力值接近全满的悍将,他可不敢鸡蛋碰石头。
“诗诗,进来说话吧。”
门口出现了一个身穿咖啡色夹克的男子,带着一脸的温醇笑容,即便是看到王铮砸车,他的笑容也没有消失。
“大哥?”上官诗诗见到上官云霄,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王铮说道:“王铮,别砸了。”
“大哥,你看看上官诗诗她干的什么事!跑到我家门口来砸车,三叔病了之后就没人管她了么?”上官晴朗气的大吼:“这个丫头无法无天了!”
“上官晴朗,无法无天的恐怕不是我吧。”上官诗诗斜了一眼上官晴朗的睡袍,一脸鄙夷地说道:“白日宣.淫,上官晴朗,你敢说你的睡袍里面有衣服么?”
“你!”在这一点上,上官晴朗还真不敢跟自己这个堂妹硬争,毕竟他的睡袍里真的是真空上阵。
“好了,进来喝杯水吧,我带来了一些小农场的菜,中午别走了,一起来吃吧。”上官云霄说道。
“哥!”上官晴朗正在气头上,显然不愿意和这三个划花了自己爱车的人共坐一桌吃饭。
待王铮走到上官云霄面前,后者笑着伸出手来:“你好,我叫上官云霄,早就听说过诗诗身边有个厉害的保镖,今天才终于得见。”
王铮一只手拿着刀子,一只手拿着锤子,见上官云霄伸出手来,直接把锤子扔在地上,用力地握了握:“我也早就听说过上官大少爷的名字,也听过你那个农场,说实话,我真的很有兴趣,不知道能不能去参观一下。”
“当然可以,如果你不嫌我那地方又小又破的话。”上官云霄笑着道:“等我们吃完午饭,下午就过去吧,我从国外弄来几个珍稀品种的菊花,都快开了。”
王铮点了点头,表面上带着和煦的微笑。
这个上官云霄,绝对是个能够让人在瞬间卸下防备的男人,温和的笑容,亲和力极强,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能够消除人与人之间的那种陌生感,就连一贯刺头的上官晴朗在他面前也不敢闹事,上官诗诗也对这个大哥很佩服。
上官云霄没有任何架子,却有着更加庞大的无形气场,当然,这气场和韩脱俗的气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这是王铮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上官云霄,对于这个摸不清底的人,王铮心中总会存着几分戒心。一个身处豪门的人,拥有着数亿家财,还能心在田园,每日守着个小农场怡然自得,要么这个人是真的无心权力金钱,要么这个人就是极为隐忍,韬光养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