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摊开,攥紧被单。两条修长玉腿夹-紧贴在一起,做最后象征性的温柔抵抗。
赵甲第迅速脱下衣服,那只爬过树遛过狗拿过刀砍过人略显粗糙的手紧握沐红鲤的挺拔山峰,微微揉捏。
沐红鲤咬紧嘴唇,深情喃喃道:“甲第,要一辈子对我好。”
“以后只有我可以伤害你,其他人都不可以。”赵甲第矫健身体压上去,轻声道。
男女情爱,其实坦诚相见后,大多无师自通,尤其在这个资讯发达到畸形地步的社会。赵甲第身为阅尽床战片无数有码也无码的资深宅男,虽然一路小小的跌跌撞撞慢慢的磕磕碰碰,但在沐红鲤的有意无意的牵引下,终于桃源洞开,开启另一个世界。
沐红鲤抱紧赵甲第,眼眶湿润,皱着眉头,楚楚动人。
女孩变成女人了。
曾经,在迎新晚会上,她唱了一首献给一切长大了孩子的歌,那时候身为观众的赵甲第在台下惊为天人。此刻,赵甲第一步一步亲自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只为他一个人“歌唱”的女人,舞台就是大床。在经历初期的刺痛和磨合后,沐红鲤的天籁声音愈发迷人,优质的嗓音诉说着呻吟着喘息着陶醉着,让赵甲第欲罢不能,动作逐渐由温柔转为粗野。
赵甲第忘我耕耘,沐红鲤婉转迎合。
汗流浃背。
微黑的强健身躯和雪白的胴-体构成一幅动人的画面。
终于,两人一起攀上情-欲的巅峰。
沐红鲤呻吟着哭出声,她知道,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夜晚,这个男人,这个第一次。
激情过后,沐红鲤艰难却迅速地用被单裹住身体,侧身背对着赵甲第,不敢见人。
“媳妇,累吗?”赵甲第笑问道,想抽烟,还是忍住。
沐红鲤细不可闻地嗯了一声,那张清纯到让男人以为永远不会跟春意沾边的脸蛋绯红鲜艳。
“想梅开二度吗?”赵甲第嘿嘿笑道,钻进被子,紧贴住她的后背。
“嗯?”沐红鲤疑惑,聪明的脑袋不够用了。
“这个啊。”赵甲第挺了一下身体。
“不理你。”沐红鲤把头埋进松软枕头。
“那我们洗鸳鸯去?”赵甲第坏笑道,两只手都不肯闲着,继续在媳妇身上孜孜不倦地探索。
“好困,不想动。”沐红鲤慵懒娇羞道。
“那我们谈谈人生理想聊聊国家大事?”赵甲第伸长脖子在她耳畔打趣道。
“不要。”沐红鲤哼哼道。
“舒服吗?”赵甲第趁胜追击。
“痛。”沐红鲤撅着嘴巴委屈道,眸子里却充满幸福和愉悦。
“那我们以后都不做这事了,好不好?”赵甲第唉声叹气道。
沐红鲤轻轻轻摇了摇埋在枕头里的脑袋。
“媳妇,跟你说个事儿。”赵甲第突然正经起来。
“你说。”
“我喜欢你这里。”赵甲第把玩沐红鲤的胸脯。
“流氓。”沐红鲤腻声道。
“还有这里。”赵甲第身体向前一刺,就滑入了一片温暖泥泞。
沐红鲤的秋水眸子春意盎然。她恍然,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梅开二度。
“媳妇。”赵甲第开始辛勤耕耘。
“什么?”沐红鲤娇-喘。
“你现在的声音比唱《孩子》还要好听。”赵甲第也开始喘息,因为这具用一个曼妙姿势跟他天衣无缝的娇躯实在太过妖娆,他恨不得吞进肚子。
沐红鲤一直在苦苦压抑自己的呼吸和喘息,听到这句话后,彻底放开。
妖精啊。
赵甲第竟然当场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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