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三更万字。红票凶残,加上多了个状元,看来四更已经阻挡不住语嫣姐的风骚步伐了~现在才四点半,你们懂的!)
“还笑?”女人恼羞成怒,抬起电脑又是一顿猛敲。当真一点都没有留情面。
“我的神仙姐呦,别打了,破坏我玉树临风盖世无双的型男风采啊。”徐子旗抱头求饶道,明显比她年长了将近大半轮,却还得喊她一声神仙姐,所幸圈内不止他一个这么奴颜婢膝,有福同享再说,起码有难同当,大家谁都别笑话谁没骨气。
“打完收工,神清气爽。”女人重新将笔记本放在桌上,打开,对着屏幕上的聊天记录长吁短叹。
“这个被你备注为‘油菜甜菜’的家伙到底何方神圣,竟敢这么跟我们的仙子姐姐聊天,纯粹找死啊。”徐子旗纳闷好奇问道,一脸愤恨不平,“我不服气,得找他理论理论,顺便看他是不是三头六臂,是否身高一丈手裂虎豹。”
“你爬开死远,谢谢。”年轻女人用赵甲第送给她的东西打赏身边的徐大公子。两人坐在人来人往的新天地酒吧位置上,并不算如何扎眼。倒是远处新天地街道上违章停着的一部吉普车,很鹤立鸡群,愣是没谁敢上去贴罚单,更别说拖走,没办法,那是挂南b的,这他妈就是挂南k1的都没它牛-逼烘烘啊,一些好事者都忙着拿手机拍照,大抵要腹诽一下某些特权阶级就是没素质。这部坐骑,就是徐子旗弄来的,说要给神仙姐撑撑门面。
徐子旗,三十五岁,中小学生时代是北京景山学校的混世魔王,被他敲诈勒索过的高干或者膏粱子弟不计其数,等他一毕业,可谓欢呼雷动,说通俗一点,那就是妹纸们终于可以安心穿裙子了,小汉纸们可以安心在兜里揣钱了,如今景山的所谓小霸王,比起这位踩在顽主时代尾巴上的家伙,级数和道行都差了十万八千里,大学被家里人塞进哈工大,成为国防生,老一辈军人后代,大多都会对哈工大有深厚感情,徐子旗在那里倒还算老实,毕业后按部就班了十多年,先在北京某部位呆了六年,跳了几级,然后空降上海,在他爷爷的一位老下级,如今的某位上海政界执牛耳者下面跑腿,无功无过,足矣。徐子旗的爷爷其实官不大,只做到了中将,而且还是调去军科院后象征性提了一级,否则肩膀上只扛有一颗金星,但敌不过这位老军长在那段战争岁月的赫赫战功,当年麾下的排长连长,只有活下来,大多是与他平起平坐,甚至还要在级别上超越了,但见到老人,依然得喊一声老军长,半点马虎含糊不敢。如果老人不是在左右之争中数次站错,加上执拗性格,绝非现在的待遇,徐子旗是老人最疼爱的孙子,加上徐本身也还算继承了老一辈实打实的军人作风,很讨喜。他这种能够轰杀一切俗气钻石王老五的优质大叔,勾一勾手指,职场ol,少妇,熟女,徐娘半老的贵妇,还不都主动撩起裙子撅起屁股啊,寻常小屁孩富二代根本羡慕不来的。
“妹子,咱们好歹是一起玩泥巴上房顶抓猫长大的发小,杠杠的青梅竹马啊。你就给我透透底,我坚决肯定十分确定保证不多嘴,就算你爸妈用最凶残的美人计来拷问我,也绝不泄露天机。”徐子旗悄悄摊开手,试图要搭上年轻女人的肩膀。
“谁跟你发小?死大叔,一大把年纪了,还不知廉耻地跟院子里十三四岁的小萝莉打情骂俏,活该你被徐爷爷教训。”女人拍掉徐子旗的爪子,一抬腿将他连人带椅子踹翻。
徐子旗尴尬地将椅子摆正,不忘朝身边被殃及池鱼的一桌人微笑道歉,很温良恭俭的架势,附近一位轻熟女笑得特别妩媚,娃娃脸不显老的徐子旗回抛了一个媚眼,电光火石间,双方就有了默契。幼小纯真心灵在“发小”那里受到打击的徐子旗笑呵呵跟服务员要了一支笔,在餐巾纸上写下号码,点了份鸡尾酒,送给那位办公室ol风格的轻熟女,一点不理会熟女姐姐身边男人的杀人眼神。
“等下你被人仙人跳,别牵连姐。”年轻女人瞪了徐子旗一眼。
“放心,仙人跳,我也认命了,那胸脯,硬是要得。唉,就是腿不行,比你差了十七八条大街。”徐子旗唉声叹气。
“你说我见还是不见他?”女人主动忽略掉身边大龄2逼的胡言乱语。
“丫的你还动真格了?神仙姐,你也有今天?”徐子旗吓坏了,没假装。即便是以徐子旗的生活圈子和社会阅历,在他看来,身边这位一个院蹦跳长大的妞,也是类似无敌的存在啊,小学上了两年直接跳过有没有,十五岁进入中科大少年班有没有,毕业的时候拿了双倍的学分有没有,二十岁出头就去清华给金融精英上课有没有,不管是网络还是现实中骂战未尝一败有没有,用“你丫智商太低了不配跟我说话”这种恐怖理由拒绝了数位门当户对的相亲对象有没有……用老北京的话说就是丫挺这妞牛b上天了。
“算了,问你这种智商是负数的白痴毫无意义,跟你坐在一起,就会被拖累,你离我远点。”女人皱了皱眉头。
“见!”
徐子旗怒了,“还要带一盒子的套子去见!”
肃静。
周边五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