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到时候真要是内斗起来,手心手背都是肉,自己又不管理公司好多年,能不能弹压得住还真是个问题,说不定到最后,自己一生拼尽全力打下的江山就要彻底覆灭。家族内斗中倒闭的庞然大物他见得太多了。
这些年,由于私生活的原因,曾庆文一直觉得亏欠了女儿,时刻都想着怎么来缝合父女俩的感情。可是来软的讲不通,来硬的,说不定本已在破碎边缘的父女感情,将会彻底决裂。更何况他是真的没有信心能硬得过这个女儿。
“爸,雅倩的脾气你我都了解,她认准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劝得动,为今之计,只有从陆山民身上入手”。
曾国强仿佛没有听见曾庆文说话一般,没有表态,一个小学生,马国栋这样的大知识分子能看重他什么,无外乎在于一些返璞归真的质朴品质。一个山野村民,雅倩看重他什么,多半也是和她差不多性格的人。
见曾国强没有说话,曾庆文有些焦急的说道:“一个穷山沟走出来的山民,到东海不外乎就是想挣点钱,一百万,一千万,总有一个数字能打动他”。
曾国强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苦涩的笑了笑,叹了口气,“你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