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义愤填膺,咬牙切齿的诅咒那人喝水噎死,走路摔死,听得陆山民是背后阵阵发凉。
“哦,也许那人是有苦衷”。
“哼,不管有什么苦衷,也是个王八蛋”。说着双手抱住陆山民的胳膊,“还是你好”。
陆山民尴尬的笑了笑,不要脸的说道:“那是当然”。
两人在二食堂门口遇见了陈薇,这个胖胖的女孩儿经过两三个月的锻炼,明显瘦了很多。当见到两人手挽手的时候,先是惊讶,而后叫嚷着让两人请吃饭。
陆山民虽然抠门儿,但这顿饭还是必须得请,没有陈薇的帮助,他没有这么快获得韩瑶的好感。
吃完饭,两人又去看了场电影,最后把韩瑶送到女生宿舍楼下,在她依依不舍的目光下离开。
回到出租屋,贺章还在忙着课题研究,陆山民从兜里抓出一把糖放在桌子上。
贺章疑惑不解的看着陆山民,“什么时候出院的,怎么突然请我吃糖”。
陆山民坐在一旁,淡淡道:“上午出的院,这是我和韩瑶的喜糖”。
贺章惊疑不定,“这么快”?
陆山民笑了笑,“你是指我出院,还是指我和韩瑶”?
贺章推了推眼镜,“你干的那些大事我不懂,不过我希望你能对小师妹好点,不要伤了她的心”。
陆山民皱了皱眉,避开了这个话题,“贺师兄,这个课题进行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突破”。
说道课题,贺章立刻认真了起来,“a集团的各方面运转都非常好,人事稳定并且搭配合理,在投融资领域也把握精准,没有盲目的扩大或紧缩,刚好抓住了集团发展与控制能力的平衡点,在产业布局上也很合理,各个产业形成了一个完整的链条,成熟产业稳定的盈利能力也给集团新兴产业提供了稳定的输血,可以说是大集团公司经营的典范”。
陆山民皱了皱眉,“它就没有任何弱点”?
贺章点了点头,“至少现在还没有发现明显的弱点”。说着拿出一沓厚厚的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这是我模拟它未来五到十年的发展方向,涉及到人事、财务、产业布局等方面,只要a集团公司的高层稳步向前走,这是最优的发展路径”。
陆山民拿在手里,花了将近一个小时仔细的看了一遍,以前只是从星辉集团的表层看觉得纳兰家是一个庞然大物,现在从内部仔细分析看,才发现纳兰家的家底有多厚,这个家底厚不仅仅指的是钱,而是指它的底蕴,从最细小基层管理,到最高层的决策制度,有着一套成熟完美的体制机制,只要掌舵人不是个白痴发了疯一样乱来,想肢解它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贺师兄,我们课题的目标是如何击垮这家集团公司,不是帮它做未来的规划”。
贺章点了点头,“话虽如此,但要想击垮这家集团公司,就得从这些基础数据入手,不弄清它下一步怎么走,又怎么能找到切入点呢”。
说着淡淡的看着陆山民,“小师弟,这个a集团公司就是纳兰家的星辉集团吧”。
陆山民点了点头,虽然之前没告诉贺章,但随着课题的深入,对于一个研究微观经济和企业行为的专家来说,早晚会发现。
“贺师兄,我不是有意瞒你,这里面涉及的层面太复杂,我不想把你彻底卷入进来”。
贺章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你提供的资料有不少涉及机密,我不知道你怎么弄到的,但是,你这次进医院,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陆山民没有否认,“这是一场全方位的立体战争,黑的白的,明的暗的都不可避免”。
“贺师兄,你是搞学术的,看到的层面永远是明面上的一面,但真正的商场犹如战场,刀光剑影生死相斗,有些东西是看不见的”。
贺章叹了口气,脸上满是迷茫,“有些东西我确实无法理解,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商业竞争就是书上和新闻上看到的东西,以为能够研究出一套可复制的完美微观经济运行规律,自从认识了你,才渐渐的发现我太幼稚了。”
说着带着迷茫的眼神看着陆山民,“小师弟,我读了这么多年书,虽然研究了这么多年微观经济学和企业行为,你说我是不是都做了无用功,这些年的书是不是白读了”。
陆山民愣了一下,“贺师兄,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贺章脸上带着浓浓的失落,“我仔细想过,尽管我读了这么多书,但是如果真让我去操盘一家大企业,恐怖要不了一两年就会被我玩儿死。正如你所说,商战是一个立体的战场,而我从没有看明白过这个战场的全局”。
陆山民没想到贺章研究这个课题走入了死胡同,安慰道:“贺师兄,你想多了,不管商战底下暗流多么汹涌,最后都要体现在明面上,你学的东西,包括你对这个课题的研究,指引着我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是非常有用,非常重要、无可替代的”。
陆山民的反复强调,让贺章眉头舒展了一些,“真的”?
“当然是真的,要不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