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现在也该是让他们明白建康不是北方边境,不是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地方。”
清晨的建康城的所有屋面上,大多都结着一层厚厚的霜,一名面色阴沉的中年官员站在一间楼阁的窗口,看着皇城南边的一排矮屋。
那排矮屋的烟囱之中不分昼夜的往外排着烟气,矮屋的屋顶也始终白汽缭绕,升腾着热意,没有结霜。
那是建康御药局炼药和熬药的地方。
这名中年官员是半年前刚刚升任的司徒祭酒,而此时站在他身后和他对话的一名穿着医官袍服的五十余岁的官员,则是总管药司的五班官员,这御药局只是药司下的一个衙门。
在皇帝萧衍自闭于湖心静院之后,整个建康的权势也迅速发生了悄然的变化。
一些中州军和萧家的旁系迅速失势,但绝大多数原先的权贵却是在这个冬里抱团取暖,应对骤然出现的最大敌人,陈家和韦睿。
在不久之前,军方安排了一名医官,两名年轻修行者到了这皇城南边的御药局,然后借口以紧急军务为由,将御药局和药司的一切药物先行由那名医官挑选为用,就连御药司的许多优秀医官,都要受那名医官指挥,为他熬炼和试制药物。
此时被他们征用的一味药物也算是难得的孤品,而且原本是卸任不久的老司徒祭酒所需。
这名新赴任的司徒祭酒受老司徒祭酒提拔,作为回报,他自然想要夺取这味药物。
司徒祭酒位列三班,在建康已经是位高权重,更何况这夺药虽然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对于抱团取暖的所有权贵而言,却是以小见大的大事。
他敢出头,也是因为他可以确定获得其余这些权贵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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