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府。
他当时就提过搬回霍家,皇上没有同意,依旧要他住在漱玉宫。
霍以骁没有为此闹到底,反正安排归安排,他夜里要歇哪儿,皇上也不能让三四个小内侍押着他,总归一旬里有七八天时间是出宫的,干脆阳奉阴违到底。
等到霍以骁与温宴成亲,他才算正式搬出了漱玉宫。
两人的宅子在霍家大宅不远,在大宅里头,也依旧给他们留着院子。
离了漱玉宫,霍以骁的起居不再由小内侍们照顾,茶叶自然也就换了。
“我用什么,你也用什么,你的茶叶都是我备的,当然不会有那些问题,”温宴想了想,道,“至于漱玉宫的茶叶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也许,与长公主有关。”
霍以骁挑了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长公主身边,用药的能人不少,齐美人是一个,”温宴道,“若不是黑檀儿盯着她,她能伪造二殿下醉酒身亡。”
同样的,前世,霍以暄也是死在了伪装之下。
明明是中毒,却像酒后风寒。
虽然,想对霍以暄动手的不是永寿长公主,对霍以骁的茶叶动手脚也不一定是她的意思,但这个主子那个主子的,一群人互相算计,谁知道是哪个借机想出来的阴损主意。
温宴问:“骁爷近来歇得好些了吗?”
霍以骁道:“过得去。”
毕竟,近些时日的夜里太热闹了。
又要打架,又要抓猫。
“说到齐美人,”霍以骁顿了顿,道,“我下午得的消息,吴公公审她,她先咬了三殿下,后来又咬了诚王,我猜,皇上可能会盯上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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