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有一人低声道,“看五官,有些相像。”
“有可能,听说老夫人正病着,对的上,”另一人道,“我去请温大人。”
温子甫听说老母亲带病来了衙门外,二话不说,提着衣摆就跑了出来。
衙门外,那辆马车刚刚驶离,顺着长街往前。
追是追不上的。
温子甫瞪大眼睛看着远去的马车,眼睛里全是疑惑。
“应该不是吧……”温子甫嘀咕着。
自家还有这么光鲜的车衣?
印象里没有见过。
马车上,温宴把手炉递给桂老夫人。
桂老夫人刚才装了会儿深沉,掀帘子的手被寒风吹得冰冷。
“雪大起来了,”桂老夫人暖着手,叹了一声,“没想到今儿会下雪,糟蹋了老婆子压箱底的宝贝。”
这套车衣,还是她当年嫁进来时做的,用料考究,花样精美。
其实也没有用过几回。
年轻时招摇过几次,后来拿到家中账目,她这个新媳妇就招摇不起来了。
再往后,晚辈只是侯府子弟,没有世子夫人也出不了一个侯夫人,桂老夫人又怎么会让她们用这等好东西。
僭越不僭越的,且不说了,反正远在旧都,没人拿这个做文章。
只是桂老夫人觉得她们都配不上而已。
进京时,老夫人把车衣也带来了,这么多年一直好好收着,隔了半辈子,还簇簇新。
本打算直接带到地底下去,没成想,还有用得上的时候。
可惜要沾了雪水。
温宴笑着道:“我倒觉得下雪挺好的,适合今儿的气氛。就是您得更辛苦些,冒雪唱戏。”
桂老夫人哼了声。
她本事好,不需要这些,哪怕是六月晴天,气氛也不会差。
不过,就当锦上添花吧。
老夫人道:“养会儿神,到贡院了叫我。”
她今儿的戏份很重,必须养精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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