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重要吗?
李菡瑶赞他“英武”,并无讥讽之意,他听着还算顺耳,只是奇怪,都这时候了对方还有心情评美男。
霍非盯着李菡瑶,伺机出手救人。
王壑骤然被偷袭,除了意外,面上毫不紧张。他不顾架在脖子上的bishou,扭头看向佳人,满眼的笑意晃动,高兴地招呼道:“观棋姑娘,别来无恙啊!”
李菡瑶笑道:“无恙,无恙!”
王壑抬起右手,用两根手指夹着那bishou,轻轻一推,笑吟吟道:“咱们好歹也算故人,你又是个姑娘家,怎好见面就动刀动qiāng呢。姑娘不会开门,告诉王纳,我难道会不教你?姑娘想平安脱身,也该跟我商议。这个样子——”说着,他低头看看被李菡瑶攥着的左手,再扭脸凝视李菡瑶,意味深长地提醒——“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呢。”最后一句话说得十分婉转、轻柔、温柔,带着笑意。
李菡瑶被他说得脸燥热。
此时,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王壑的下巴挨着李菡瑶的脸颊,狐领的毛针在她耳畔轻抚。上面鼻息扑面,下面手掌紧握,心里不自在,感觉就像抓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一般,烫得很。虽然bishou被王壑推开,但她左手还攥着人家的手,丢也不是,撒手也不是,手劲不由悄悄放松。
她嘴硬道:“眼下公子不是男人。”
王壑诧异道:“那是什么?”
李菡瑶道:“俘虏!对手!”
王壑道:“俘虏也分男女呀。再说咱们现在也不算对手,咱们正结盟呢。至于将来,更说不准了,若咱们成了自己人,今天姑娘侵犯了我,该怎么陪?”
李菡瑶脱口道:“娶了你就是!”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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