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谁与公子作对了?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鄢二姑娘愿意辅佐谁,那是她的自由。她并不曾害过公子,连我家姑娘也不曾害过公子,一直在帮公子。大姑娘一副被连累的模样,很没必要。”
鄢苓道:“我是怕连累吗?父亲和母亲不在了,我做姐姐的能看着妹妹走入歧途不管?”
李菡瑶看着鄢苓,目光奇异,问道:“大姑娘的意思,我家姑娘把二姑娘带上歧途了?”
鄢苓道:“难道不是?”
李菡瑶笑道:“别说二姑娘这么大了,又是个有主见的,我家姑娘左右不了她;便是鄢大人和夫人在世时,二姑娘的性格和为人行事,大姑娘难道忘了?你常在她耳边絮叨,她有变成跟你一样吗?大姑娘,二姑娘跟你不一样的人。她的心思和志向,不是你能理解的。”
鄢苓:“……”
她感到被蔑视了。
可又无言以对。
她窘迫地想:“上次被李妹妹当面羞辱也罢了,毕竟是我扣了她的信在先;现在连她的丫鬟也敢当众羞辱我。这真是李妹妹教出来的好丫鬟!”
羞愤之下,眼睛微红。
她又感到奇怪:观棋怎的如此能言善辩?又不卑不亢、从容不迫,无论她说什么也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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