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别说剥菱角了,就是下水采菱我也干过。”
王壑对这话题十分感兴趣,忙问:“李老爷和太太都不阻拦你的?你是他们独女,他们该十分紧张你才对。”
李菡瑶道:“紧张是紧张的,但爹爹十分重视言传身教,不愿管束我太紧,况且我一向乖巧听话,只要不是太过惊世骇俗的举动,爹爹都任我去了。如蓝姐姐也是活泼好动的,每次她来我家,或是我去了外祖家,我们总会尝试新鲜事,哥哥们会玩的,我们也都会玩……”
王壑听她说自己“乖巧听话”,一向平静深邃的黑眸波光动荡,浅笑盈盈,等她说完才评价道:“你是很乖巧,总是很认真地做着惊世骇俗的事。”
李菡瑶:“……”
这是夸奖她吗?
王壑抢在她有所反应之前,又道:“你别生气,我跟你也不相上下。我一向也自认为乖巧,然前日朱雀王告诉我,父亲曾说教导我比做宰相还累……”
李菡瑶愕然,接着噗嗤笑了。
……
吃了几个鲜果,又沉默了。
再不舍,总归要分开的。
不论什么结果,都要他们去努力;坐在这里,是等不来结果的,纵等到,也不会是他们要的结果。
两人都明白这道理。
于是两人同时起身。
李菡瑶道:“姑娘请——”
王壑一言不发转身。
刚走出莲花湖的林荫道,两人各自的随从从道旁闪身而出,一左一右,泾渭分明。
李菡瑶将王壑送到园门口,王壑突然回头,凑近她,目光从她如花瓣一般粉艳的腮颊滑过,落在那两扇睫毛包裹的黑瞳上,低声道:“等我忙完了手头事就来找你,咱们去湖上划船,摘莲蓬、采菱角,撒网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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