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风生。昊帝在述说他游历的故事,月皇兴致勃勃地发问,落无尘和鄢芸也不时插话,气氛和谐,悠闲而惬意。
谨海看得一头雾水:
合着他白担心了?
昊帝过得好着呢,月皇陪伴在侧,好像也没受羞辱,浑然忘了俘虏的身份,乐不思蜀了。
这到底是心大呢,还是胸有成竹呢?
正想着,黄修和聿真也来了。
父子两个昨晚彻夜长谈,到黎明时才睡,所以起得晚了,正赶上李菡瑶请谨海过来。
李菡瑶一时没认出谨海,听他拜道:“微臣谨海参见主上,见过月皇。”这才认出来,笑道:“谨兄这易容之术精妙的很,小妹竟没认出来,看着只觉脸熟。”
谨海尴尬,窘得脸红了。
聿真见谨海安全,心里很高兴,很感激李菡瑶,忙凑趣笑道:“月皇师妹,为兄易容女子比他还要好呢,师妹肯定认不出来。主上……”
他想说“主上易容女子更绝色”,却见王壑淡淡地瞅着他,他心里一紧,便说不下去了。
李菡瑶没发现他君臣之间的微妙,笑道:“师兄再会易容,也比不上你家主上,他易容女子,连小妹也要自惭形秽,堪称丹青妙手,神鬼莫测!”
聿真使劲闭住嘴,赞也不是,驳也不是,不敢接话,也不敢看王壑,但他又十分想看王壑的窘迫模样,于是用眼尾余光扫了过去,却见王壑面上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由纳罕不已,想不通他竟不尴尬,竟会高兴。
难道因为这话是月皇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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