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拟的?”
王壑点头,“是爷和月皇同拟的。”
周黑子再问:“主上真要分疆裂土?”
王壑啃完一个桃,把核丢在盘中,拿起旁边的手巾擦擦手,一面擦一面道:“不错。”
周黑子震惊道:“主上——”
王壑嫌弃道:“别叫!有话就说。”
周黑子深吸一口气,在心中默默筛检要说的话。他不能不慎重。瞧王壑这架势,对月皇死心塌地,恐怕三言两语劝不过来,非振聋发聩之言不足以撼动。
但开始一定要委婉!
他谨记谢相叮嘱,不敢上来就苦谏,打算徐徐图之,缓缓诱之。于是真诚道:“主上对月皇的情义,微臣明白。”
王壑怀疑道:“你真能明白?”
周黑子点头道:“不错。微臣对内子是一样的感情。”
王壑来了兴趣,手肘撑在茶几上,摆出倾听架势道:“来,说说看。外边都说周爱卿惧内。爷不信,总觉得你故意弄出个惧内的名声。到底怎么回事?”
周黑子道:“内子是知音。”
王壑问:“怎见得是知音?”
周黑子道:“微臣长相平庸,世人都重皮囊,只有内子重品格,在一干青年才俊中选中了微臣。”
王壑道:“可你品格也不高啊。”
周黑子顿时满脸幽怨。
王壑忙安抚道:“我是说,周爱卿擅长阿谀逢迎,非目光毒辣者,看不透爱卿本质。”
周黑子肯定道:“内子眼光最毒辣。”
王壑道:“你确定不是被你糊弄了?”
周黑子:“……”
这没办法聊了。
王壑忙道:“说笑的。周爱卿继续,继续。”
周黑子这才道:“内子聪慧明理,眼界极高,想糊弄她可不容易。微臣爱重她,所以才格外纵容她,这才得了个惧内的名声。但微臣不在乎。微臣只要她高兴,愿护她一辈子,也愿意一辈子被她管着、拘着……”
王壑微微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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