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小姜一声惊呼,便见世子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饶是鲁怀玉都没想到,那池二姑娘说动手就动手。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老祖宗的豆腐这么好吃?哈
鱼香气得浑身发抖:“世子,世子竟然是这般登徒子!”气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陆封安浑身无力,身上骨头断了好几根,新伤家旧伤,这次只怕要躺大半个月了。
不过还是赚了啊,至少性命无忧了。
众位姑娘早已呆若木鸡,那池娉婷更是慌得站不住。
“你怎么会,怎么会与世子有交情,怎么可能!她……”
“她待字闺中,却为世子写下了上百首情诗,还画了无数世子画像藏匿于家中,整日跟在世子身后毫无礼义廉耻。她这样的人,怎会得世子青睐!”池娉婷惊得大声出口。
不不,她无法接受。
她可以接受世子要娶旁人了,可以接受陛下为世子赐婚。横竖她也肖想不到。
可无法接受池锦龄得世子看重,竟是,世子心尖尖上的人!
这样算起来,何尝不是她亲自推了池锦龄一把,将她推向世子。
只要一想,池娉婷那嫉妒的心思几乎在疯狂蔓延。
小姜转头看向她,看着她的眼神有些不满:“池三姑娘说话慎言。二姑娘为世子花费那般多心思,便是泥人儿也该动心了。世子为二姑娘的品性折服不行?为二姑娘的真爱无悔所动容不行?为二姑娘的才华所迷不行?”小姜白了她一眼。
池娉婷一听这话更是受不了。
诗词都是她和姐姐写的,画像更是她和大姐亲手教的。
池锦龄她什么品性什么才华,都是假的!
“全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那些明明,明明……”池娉婷死死咬着牙,真相差点脱口而出。那些明明都是她的功劳。
小姜又笑了:“真假又如何呢,那个都不重要。便是二姑娘画匹骡子,非说它是马,咱家世子也会说她画的好。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小姜面带微笑。
池娉婷气得心口发抖,浑身哆嗦着半响说不出来。
委屈的眼泪一直往下掉,从未想过,她竟是离陆世子这般近过。近到当初若是以自己的名义给世子递了诗词,是不是如今,世子心悦的便是她了。
“太医来了太医来了,快让让。”外边有人喊道。
池锦龄面色淡漠,陆封安在她那冷冰冰的眸子下竟是感到几分熟悉的感觉。好似,那股透过骨子里,透过灵魂的熟悉。
“你,愿不愿意,入我陆家,祖坟啊?”陆封安说完这一句,便彻底昏死过去。
这次得了六个月加十天,总算能安安稳稳晕倒一回了。
小姜看着池二姑娘满是心虚,他也想不到世子竟然说的是真的。
世子出征前曾对他说过一次,如果回来得早便不说了,若是回来的晚,自己要死不活,生死濒临一线,啥也别说,太医都别宣。先把他带到二姑娘门前。
原来竟然是真的。
用情至深。
池锦龄一听那祖坟,便脑门青筋直跳。
哈,这些人前前后后都是跟坟啊棺材啊杠上了?那死剑修曾经还送他棺材呢!这一下,越看陆世子越不顺眼了。
“入你个头!”我要是入了你祖坟,你家祖师老爷都得滚出来迎接!
说不得你祖宗从生到死埋入土里,都没我时间长呢。
众人一见池锦龄那动作和面容,更是被她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才多久啊,世子和池锦龄的位置便完全倒过来了。
此刻瞧着池二姑娘,似乎还不乐意呢。
小姜擦了擦额头的汗。
“二姑娘,今日唐突了,改日世子一定登门谢罪。”说完,扛麻袋一般将世子扛在肩头,朝着太医跑去。
池锦龄轻哼一声,身后众位姑娘牙都酸了。
乔尔嘉更是顶着一张青紫的脸,眼泪包不住:“今日便不留各位了。嘉嘉不知哪里得了世子厌弃,竟是惹得世子大发雷霆。”说完歉意的福了福身。
“世子下手真重,姑娘可是受了大委屈了。说不定,是着了旁人的道,兴许是那些不知廉耻的在世子面前说了什么。”玉纺慌忙上去扶道,语气满是委屈。
池锦龄也扭捏,直接指了指自己的脸:“你看清楚,我不喜欢你,我就直接打脸了。何须告诉陆封安那个傻瓜蛋。我有手有脚,我还借他做什么?”说完,眼睛挑了挑,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仿佛让她借势陆封安,让男人找回场子,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乔尔嘉被她这一激,气得眼眶都红了。身侧的双手捏的死紧。
只怕这死丫头留不得了!
如今她是看了池锦龄便心生恨意。
世子身旁的护卫成了她的,如今还成了世子心头好,她如何能忍?
乔尔嘉皮笑肉不笑:“二姑娘果真好脾气。如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