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负翁。
“这可要得罪大量的勋贵，还有官员？”
四皇子担忧道：“得罪了百姓，还可靠着官员镇压一二；可得罪了百姓，又是得罪了官员，必死无疑。很多变法之策，看似得罪官员，讨好百姓；可到了最后，往往是既得罪官员，又是得罪百姓！”
“一动不如一静，莫要太过折腾！”
李牧说道：“我岂能不知道，可很多时刻，不得不为！变法是找死，不变法是等死。这是一道送命题，你觉得该怎么选择！”
四皇子道：“我也不知！”
李牧道：“赌一把吧！成功了，延续国运二百年；失败了，不过是大周提前灭亡而已！就大周如今的现状，又是能支撑了多久？”
四皇子沉默了。
不久前，幽州丢失，似乎激化了大周内部所有的矛盾，似乎就要迈入灭亡的前夕。父皇有好几次，做着最坏的打算。现在各地区，也有流民在叛乱着，剿不胜剿，局势在不断危机着。
父皇为何让他监国，为何让他当太子，甚至是当皇帝，又何尝不是让他背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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