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夜往上走到齐妃云的眼前,犀利的目光扫了一眼齐妃云,不悦道:“本王要你等本王出来,怎么不等?”
齐妃云舒了一口气,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王爷。”齐妃云差点哭出来,再不来她就要被欺负死了。
齐妃云吸了吸鼻子,眼泪在眼睛里面打转。
南宫夜把齐妃云直接拉到了怀里,收拢手臂:“这帮该死的奴才,反了他们了!”
看着齐妃云要哭,南宫夜火冒三丈,推开齐妃云,一脚踹翻了地上的老管家,老管家摔倒,吓得裤子都湿了。
夜王的脾气暴,是京城之中人所共知的事情,他一个尚书府的管家,横竖都是要死了。
管家慢慢起来跪着,头贴在地上。
南宫夜目光冷冽,扫了一眼周围,冷然道:“本王的王妃,你胆敢叫人欺压,你是欺负本王的王妃,还是欺负本王?”
“夜王饶命,饶命啊!”老管家哆哆嗦嗦的求饶,尚书府有人急忙跑了出来。
此时一匹快马已经来到跟前,小太监从马上急忙下来,拂尘一甩,手里圣旨打开。
“夜王妃,李尚书接旨。”
南宫夜转身看去,其余人等匍匐跪地,齐妃云跪在其中,低头接旨:“臣女接旨。”
“还不快去叫李尚书?”小太监看到南宫夜忙着弯腰行礼,南宫夜只是淡然无波的站着。
李尚书很快出来,急急忙忙跪下。
“臣,接旨。”
小太监不去理会,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吏部侍郎李密过世已久,遗妇突然身怀有孕,事有蹊跷,与其偷奸之人尚未找到,此案疑点重重,朕钦点夜王妃彻查此案。
李尚书白发人送黑发人,朕深感痛心,着,李尚书告假半月,待丧期过后,为朕分担国事。
此,李尚书虽受丧子之痛,也要保重身体,夜王妃彻查曹氏一案,李尚书当竭力配合,找出奸情之人,还尚书府往时安宁。”
小太监宣读了圣旨,把圣旨合上,送到齐妃云眼前:“夜王妃接旨。”
“齐妃云接旨。”
齐妃云接起圣旨,小太监忙着搀扶了一把。
齐妃云起身看向小太监:“公公辛苦了。”
“夜王妃多虑了,小人还要回去复命,告辞。”
小太监行了礼,看了眼南宫夜,转身去了马上。
李尚书虽然告假,却和罢官相差不多,小太监自然不去理会,上了马,便离开了。
齐妃云看了一眼起来的李尚书,李尚书依然肃然,不肯低头。
“李尚书辛苦了,此事本王妃必然秉公办理,至于你这奴才,他冒犯了本王妃,本王妃不与计较,李尚书自行处置吧。
曹氏虽然身怀有孕,但本王妃彻查此事,要将她严加看管,暂时带走。”齐妃云马上发号施令,李尚书依旧一言不发,齐妃云也不管他,转身看向阿宇。
“阿宇,曹氏交给你看管,如若有事拿你是问。”
“是。”
阿宇立刻走到曹美人的面前,刚刚也不知道曹美人是怎么办到的,杂乱之中脸上的那块白布竟然掉了下去,她才得以呼吸,此时人虽然虚弱,却还活着。
阿宇也是早就看到曹美人没什么事,才没急着靠近。
手起刀落,曹美人的铁链子被砍断,阿宇弯腰抱起曹美人,用齐妃云的衣服裹着曹美人,朝着一边走去,夜王府的马车也到了近前,阿宇将人送到马车里面,赶着马车先一步离开。
齐妃云看向李尚书:“李尚书,我们告辞了。”
说完齐妃云迈步就走,南宫夜倒是成了个没用的人了。
瞧了瞧地上的人,南宫夜跟了过去。
看人走了,李尚书脸色一白,看向地上起来的管家,管家哆哆嗦嗦:“老爷。”
“马上差人去太傅府,快去。”李尚书转身朝着府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踉跄。
管家急急忙忙找人去了太傅府。
齐妃云此时走到角落停下,朝着李尚书的府里看去,一切都在她的眼前,丝毫没有不同之处。
南宫夜在她身边站着,解开了身上的衣衫,给她披上,等着她回神。
“王爷早就来了吧?”齐妃云回过神转身看向南宫夜,虽然有些责备之意,但好歹他是好意,如果不那样及时的出现,他来的早其实也无任何意义。
如今虽然没有追究尚书府的罪过,但也敲山震虎,这事真的要闹,谁都没有好下场。
这就等于,闯祸的明明是她,到头来尚书府却不敢伸头告状,而她也确实没什么事情。
“怪本王?”南宫夜的手伸过去,抓住齐妃云的手搓了搓,搓了还是觉得冷,索性扯开内衫,把齐妃云的手指接拉到怀里去暖着。
齐妃云摇头:“王爷来的恰到好处,早一会晚一会,这事都不好交代。”
“本王就喜欢王妃的明白,不用费尽心思去解释,但本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