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娘。”南宫夜淡然道,已经不管那些虚的了。
阿木愣住,愕然抬头。
飞鹰今日也在,他差点从房顶掉下来。
南宫夜没好气看去:“本王何时说过不让你出现在本王面前了,你倒是好,跑房顶去做什么,下来。”
飞鹰这才下来:“王爷,王妃……”
“飞鹰,你拿着本王的手书即刻进宫,转告皇后,就说本王要与凤国和亲,和亲之人是凤国皇储,要她为本王提亲。”
“是!”飞鹰不敢多问,拿了手书转身入宫。
云萝钏看到书信便立刻动身,穿上凤袍便来了驿苑。
此时众人已经入殿,云萝钏也已经落座,坐下云萝钏看了眼南宫夜那边,今日南宫夜穿了一身红色的衣裳,而且要很正统,云萝钏几乎没见他穿这么规矩过。
对视了一眼云萝钏点点头。
南宫夜看向瑄和等人,如今只有凤国还没到了。
南宫夜交代阿木:“去外面守着,看到太子打晕拖走。”
阿木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转身去了外面,说来巧了。
以往南宫御仁很少离开皇宫,今日却来了驿苑,阿木看到的时候他正在驿苑里闲逛,阿木便走了过去,要他跟着去别处。
“阿木,我想在此处等等,总觉得什么人来了,我又说不清。”南宫御仁头疼,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叫他来。
阿木看了看:“但今日是五国聚首商量国事的事情,不可在此,太子请跟阿木来。”
阿木不能打太子,即便吩咐过。
“那是谁要来啊?”南宫御仁的头更疼了,敲了敲,好像有些画面开始出现了。
“云云……”南宫御仁低语,想起来了。
但他还没都想起来,脑子一沉就倒下来了。
阿木看向后面站着的南宫云嫣:“云儿!”
“阿木哥哥,我看你是喝了长公主的药水了吧,怎么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了,叫你把他打晕拖走,你非要在这里七七八八,你要是胳膊肘向外拐,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南宫云嫣脸色冰凉。
“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阿木忙着要把人拖走,南宫云嫣道:“拿绳子绑上,带到我的行寝去,一会醒了我收拾他就是,别坏了爹爹的大事。”
阿木忙着把人绑好,带到南宫云嫣的行寝去,进门南宫云嫣摆摆手,示意阿木离开。
阿木交代:“切莫伤害他!”
“知道了。”南宫云嫣摆摆手,一副答应的模样,殊不知她的门道多的事,今日她自然会好好招待南宫御仁的。
阿木回到南宫夜的身边复命,此时敖青也跟随凤国皇储而来,十岁的女子穿着一身红色的凤衣,走来的样子更像是凤国的女帝。
今日作陪的还有齐将军,齐将军总觉得眼前的孩子眼熟的很。
只是孩子的脸是带着半张金色面具的,所以看不到她的真容。
凤凌云走到殿上,朝着云萝钏微微低头:“见过皇后。”
云萝钏早就激动不已,但她按耐着,抬起手:“皇储请坐。”
凤凌云转身走去一边坐下,云萝钏说道:“今日既然诸位使节已经到来,本宫有件事也想要宣布。”
众人此时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即便凤凌云也没有想到。
云萝钏说道:“皇上今日有奏折要批阅,原本要亲自来此,但他事务繁忙,偏偏我大梁国今年有异常秋霜早来,怕是晚了要让农耕有事,所以他叮嘱了本宫来。
顺道为摄政王宣布一件事情。”
君太傅还奇怪,哪里来的什么秋霜,他怎么没听说?
众人并未言语,云萝钏继续道:“今日乃是摄政王王妃离开的第十年了,本宫一直同心不已,想到姐姐去的那么早,摄政王从此成了一个人,便夜梦难寐。
本宫物色多年,想要为摄政王寻得一门亲事,但始终没有寻到。
此次,也是希望能与各国和亲的。
但能与摄政王相配的人,世间怕是只有凤国最尊贵的女子了。”
凤凌云愣了一下,当真没想到会这么着急。
敖青立刻说道:“启禀皇后,我国皇储还上小,不是……”
“不碍事的,总是会长大的,而且这事是本宫的一厢情愿,若是摄政王和皇储都没有意见,本宫才能提亲的,敖丞相也不必担忧。”
敖青怎么不担忧,实在是皇储的样貌和齐妃云太像了。
虽然过去十年了,但敖青如今看到皇储还是会想起那个齐妃云来。
尽管是一个父母生的,但是能长成一模一样来,也令人意外。
“皇储!”敖青觉得这事凤凌云是不会同意了,毕竟从来她没见过南宫夜,她又是个孩子,还什么都不懂,来之前已经跟她说过了,什么都不用做,只是露面便可以了。
但此时凤凌云却说道:“我愿意嫁给摄政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