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子,像一只嚣张的螃蟹左左右右地腾挪着,玩得不亦乐乎。路面的雪层被呼呼的铲起,啪啪地甩在路的两边。
眨眼之间,被雪层覆盖的路面一点一点地露出来。像加快的镜头,很快,一条光明大道呈现夫妇的眼前。
罗宇生:“……”总觉得闺女是个儿子。
谷宁:“……”她啥都不想说,啥都不想看。
在舞蹈学院呆了四年,闺女竟还像小时候那般任性淘气,传说中的优雅淑女呢?有点绝望啊!
不同于父母的郁闷,两只被她喝斥过的大狗子不气不恼,紧随其后,压抑不住兴奋地在她身边跳来蹦去,似乎在加油鼓劲。
闺女的力量一个顶俩,半天下来,枯木岭的路通了,比大谷庄通得早。
今儿一早,罗宇生和谷宁到雷公山给丁大爷拜年,为了省心,女儿看家。到了丁家才发现来了好些人,有香江的亲朋,有海外的客人,还有丁寒娜的同学。
人多,夫妻俩不便久留,拜完年便离开了。
“丁师妹,你们家在当地的人缘不错。”来拜年的络绎不绝的,人一走,香江来的几位师兄弟笑问丁寒娜,“不如带我们四周逛逛?听曾师兄说附近有座山很多草药。”
“是很多,还养了很多狗,人家主人搬回来了,我才不去。”丁寒娜微微噘嘴。
诸位年轻人一听那座山有主了,相当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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