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车直奔机场。
“年哥,你的行李呢?”路上,见他两手空空的,罗青羽不由得问,“还有,几点的航班?”
“不用问,到了你自然会知道。”农伯年亲亲她的头顶,微笑道,“累不累?先眯会儿?”
不说就不说,罗青羽懒得追问,直接靠在他肩上闭眼歇会儿。但凡有他同行,她一向不爱动脑筋,随便他安排行程。
到了机场后,她才明白他为什么不说,因为懒得说,直接让她体验更有说服力。
因为他俩乘坐的是私人灰机。
罗青羽:“……”土包子似的把脸贴在窗边,瞅着地面的万家灯火离自己越来越远,喃喃地问,“年哥,这是你的,还是你家的?”
“我的怎样,我家的又怎样?”年哥躺在她身边闭着眼,带着睡意的语气有几分慵懒。
“如果是你的,咱一落地就去领证。如果是你家的,那我还是再考虑两年吧。”不急,真的,等他买得起灰机了再领证也不迟。
未来几年后,他一定会感激她今天的物质与无情。
假寐的农伯年嘴角微抽,最终没忍住噗哧一笑,伸臂把她搂入怀里……
凌晨两点多,两人终于回到青台市,再连夜打车回枯木岭。为什么不在青台市过一晚?罗青羽不乐意,她希望明天一早醒来能听到窗外的鸟儿叫。
深更半夜回家,打扰老人家休息不好?
错,无论什么时候,亲爹妈见了自己的孩子只会更高兴。干爸、干妈也在,见了自己的儿子不知有多开心。
清朗的夜幕下,深深一呼吸,熟悉的泥土味道和山野的芬芳,令人飘然欲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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