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宣帝黑着脸。
小太监白着脸,急急地奔进来,把折子逞上。
正宣帝接过折子一看,老脸一沉,眉头直跳个不停。
“皇上……”蔡结看着正宣帝的神色,心突突乱跳。
“哼!废物!”正宣帝把手中的折子狠狠地拍在桌子上,老脸松驰的肉不住地抖动着。
蔡结吓得身子一缩,偷偷地瞟了一眼檀木大案上的折子,当看到内容时,脸色一变。
……
户部侍郎姚里被抓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朝野。
翰林院里,陈之恒和赵凡须在低声说着这件事。
褚云攀却在悠闲地洗着笔,然后把笔一支支地挂起来,然后就下衙了。
出了翰林院,予翰奔过来,低声说:“三爷,王爷叫你。”
“嗯,这次去哪儿?”褚云攀低声道。
“北庆酒庄。”予翰道。
梁王与褚云攀等人可不止一个联系之地,毕竟常去一个地方,时候多了,总会被人怀疑。
褚云攀点了点头,正要离开,后面的陈之恒去追上来:“云攀,咱们一起喝酒吧?”
褚云攀挑唇一笑:“不约。”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啊?”陈之恒看着他的背影,便苦着脸。
褚云攀七弯八拐地来到了马棚,上了马车。
予翰驾马,出了宫门,走了大约两刻钟左右,马车就停到了北庆酒庄。
褚云攀下车之后,熟门熟路地来到了兰花雅间。
走进去便是蝶戏春兰的巨大插瓶,绕过去,只见梁王坐在窗下的太师椅上。
“王爷。”褚云攀在大圆桌傍的椅子上坐下。
“姚里的事情干得不错。”梁王手里端着一个白玉酒杯,“听说是你媳妇干的!下次这种事儿,就找她。”
褚云攀嘴角抽了抽:“不准。”
梁王呵地一声轻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王爷答应过我,天子复还令之后,再也不找她做事。这次的事件,刚巧她与有关,才让她出手。”褚云攀道。
梁王笑了笑。“行了,今天找你来不是说这个的。”
叶棠采做事的确有一套,但梁王也不是非要把她变成自己棋子。
他以前要的,不过是投名状。叶棠采把天子复还令放到太子府上,坑害了太子一次。那就是把柄。有了这样的把柄,她就不会出卖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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