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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种种,问题接踵而至,赵石也打起精神,一一解说,这猛虎武胜军的建制,可供挑毛病的地方太多太多,且未经战阵检验,不过是心中一些设想,这个赵石是有准备的,但要说服这么多人,却也不太容易,只能据理力争,争取个最好的结果。
最终,猛虎武胜军兵员编制定在了一万五千人上面,这个赵石是满意的,两万人是狮子大开口,一万人的军制,就能镇守一方,而两万人,那已经是一镇的人数了,非是大将军,所领兵马,绝对超不出这个上限,何况还是单独成军呢,就拿当初东征来说,以猛虎武胜军的编制,若再作为大军锋矢,只人数上,就有些过了,而作为大军一翼,又有些薄弱,但成为大军前军,却能勉强胜任。
而在这个上面,兵部那里也未怎么刁难,不过之后在军官任用上面,就不好说了,但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赵石也用国武监第一批生员还都在学,无法抽调为由,拖延了下来,等到之后,首尾还多。
而在李承乾看来,以现如今国武监那些纨绔子,或是落地的书生成军,更好像是个笑话一般,到要看看这练兵奇才,这回又能练出怎样一支兵马来。
抱着这样有些想瞧笑话的心思,在军制上也就少了许多纠缠,加之还有李严蓄不动声色的在旁边出言相助,所以,顺利的砍掉五千人,将兵额定了一万五千上面。
而到了这个时候,兵部那里才图穷匕见,露出了些许狰狞出来,根本未曾从兵员从何而来上计较,而是在猛虎武胜军成军之后,又该在哪里驻扎,多少时日可正式成军,将来又该调往何处上面做起了文章。
不过既然赵石已经做足功夫,当即便微微一笑道:“之前奏折当中未曾提及练兵之所,只因赵石心中还未有定计,不过几日前却是听闻,羽林左卫已然弃了西山大营不用,另寻他处去了,人弃我取,西山大营与国武监遥遥相对,正是上佳之练兵所在,可为猛虎武胜军之基,诸位大人觉着可还合适?”
在座的,不光是兵部的,其他人脸也都僵住了,片刻之后,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挂上了古怪的神色,谁都知道,那西山大营是羽林左卫的招牌,指挥使王虎弃西山大营不用的用意也是昭然若揭,不用深想,就明白的。
但不成想,这位更绝,汤还没凉呢,就要把西山大营重新抢过来,想想那位正风得意的指挥使大人知晓此事后的表情,在座的人除了点幸灾乐祸的阴暗心思之外,多数却也觉着背后直冒寒气,这脸打的。。。。。。那位指挥使大人可还能承受的住否?若真将西山大营给了猛虎武胜军,那位指挥使大人沦为笑柄不说,估计以后在左卫的威信也是荡然无存了。。。。。。。。。
环顾左右,赵石脸上带着笑,但对上他目光的人却都愣了愣,有的人脸色变幻,立马也回以笑容,并微微点头,多数人心里已经是暗自嘀咕,老了老了,来之前,还曾告诫自己,今日与会之人各个非同小可,万万不可孟浪,但事情议的多了些,怎么就把这个忘了呢?
眼前这位虽然年轻,但却是地道的陛下心腹之臣,更还是当今大秦最年轻的大将军,别瞧着人家自始至终,都一副后生小子,聆听教诲的样子,但人家如今那权势。。。。。。啧啧,在座的又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了?方才自己说话是不是多了些?在陛下已经定下来的事情上得罪这样的宠臣,可是断断划不来的。。。。。。。。
赵石目光转了一圈,最终才落在兵部尚书李承乾的脸上,“西山大营的事情不急,诸位大人慢慢商议便是,最终陛下准不准也在两可之间。。。。。。。。。我再跟诸位大人多说一句,赵石已在陛下面前承下五年之期,五年一过,猛虎武胜军调往外方,诸位大人中多数都是带过兵的,自然也明白,对阵沙场,乃我军人用武之所在,是精锐之师,还是不堪一用的窝囊废物,见过战阵才能知晓。
到时,若猛虎武胜军不堪用,赵石定向陛下自请治军无方之罪便是,但当着诸位老大人的面,赵石却也要说两句不中听的,这五年当中,赵石既为国武监督学,又为练兵大事,实无力顾及其他,若再有何掣肘纠缠,嘿嘿,赵石说不定便有处置失当之处的,所以,在这里先给诸位大人告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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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枢密院,带着四个随行护卫,慢慢将巍峨肃穆的枢密院衙门抛在身后,赵石看了看天色,却已经到了黄昏时分,又是一天过去了,不过心情却是不错,想到之前兵部尚书李承乾面无表情的那张老脸,再想想兵部那几位想发火却又发不出来的憋闷样子,赵石无声的笑了。
这回他是一点面子也没给兵部留着,不但国武监生员的调配之权没给兵部留下,而且猛虎武胜军的招募上,也请枢密院派人主掌,彻底将兵部抛开是不可能的,但却将其对国武监的影响降到了最低。
不论兵部的人怎么争,这个上面他也没松口,而枢密院那里自然不用说,巴不得将兵权全掌在手中呢,他这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