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位新科举人还觉着自己气势不错,而对面的年轻的校尉却已经变了脸,露出了些狰狞之色,啪的一声,甩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并恶狠狠的道:“考取科举?那你到国武监来作甚?这里只有国武监生员,没有什么举人。。。。。。。”
随即,这位健壮而彪悍的年轻校尉,便转身扬声道:“传国武监山长令,自今日始,国武监监规即军法,有擅违者,严惩不怠。”
在众人敢怒不敢言的目光当中,又道:“哼,国武监出来的,皆我军中栋梁,不需晋身文举之路,若有他意者,国子监,长安书院皆在长安,何如退监去那里厮混?举人?便是进士,到了这里,也不过一新晋之人耳。”
说完这一番话,年轻的校尉已经大声命令道:“都愣着干什么,今日开监,都排好了队,等待查验。”
说到这里,他已经转身,回到监门之旁,冷冷的看着这边,不打算说话了。
其他几个校尉立即知会军兵,将那些未穿国武监监服的人从人群中弄出来,像赶羊一样赶进了国武监。
本来还有一些激愤的年轻人,听到国武监山长这几个字之后,也都安静了下来。
面面相觑之间,很快,便有人开始挪动脚步,在监门前排起了队伍,其他人也醒悟过来,顿时,国武监大门之前,一阵肃然。
有人更是低声在队伍中说着,“看见没,那是大将军亲兵卫士,好像应该叫胡烈,乃大将军旧部,战死在河东的胡离将军的幼子。。。。。。。嗯,还是咱们国武监的前辈呢。。。。。。”
“啧啧,今日一见,才知威风如此。。。。。。”
队伍在前行,到了监门之前,先要报上名字,然后立即有人翻查记档,有人则在面前,挑剔的上下瞅着。
衣帽不整者,拉出来,腰刀挂的不是地方,拉出来,脸上涂脂抹粉,拉出来,不时有人被弄出队伍,气氛已经越来越是紧张,队伍后面的人,开始急着整理衣冠。。。。。。
其实,很快的队伍就到了尽头,此时,大家早已看清,监门之内的正面,已经摆下了一张桌案,一个人身着国武监监判,也就是国武监虞候官服的人,坐在那里。
所有被查出毛病的人,都被带到他的面前,这位监判大人,也不查什么文案,一路口若悬河的判下来,监规监记,在他这里已是倒背如流,判的一丝不差。
许多人都知道,这位恐怕就是国武监五杰之一的虞候江游了。
好在,国武监虽然用的多为军法,但没有斩刑,轻重都需拿棍棒说话,骑马的那几位最重,被判了二十棍,许多人在想,许是这几位在江游江大人立下的国武监石碑下面骑马谈笑,惹怒了江大人,这才。。。。。。
但不用在怀疑什么,国武监的天已经变了,这是今日见到这一幕幕上演的国武监生员有志一同的感悟。
“学生国武三年吴绿蓑,请入监门。”
吴小妹在国武监名声不小,立即便有人看了过来。。。。。。。。。。
这时,一直在监门旁边,默不作声的胡烈,走上几步,道:“吴绿蓑?”
以吴小妹的胆量,面皮也紧了紧,不过还是脆声道:“正是学生。”
胡烈冷冷的点了点都,“来人,领他去山长那里。”
接着,杨十四,褚徵,赵葵等人,陆续被一一叫走,这时旁的生员已然明白,和那些犯错的人相反,这些家伙,在之后的日子里怕是要得意了。
国武监这里闹腾了许久的文武之争,怕是也就此结束了,没听方才那位校尉大人就说吗,到国武监出去的,都是军中栋梁,不需要考什么科举,连很得齐大人喜爱的凤翔刘明书都被毫不留情的赏了一耳光。
其他的还用多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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