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心中纵然有了这份感觉,乃至许多的不对劲,但君应怜仍旧抱了万一的希望。
万一他是因为受伤而造成了本身修为大幅度倒退,无法维持固有的习惯呢?
万一他是因为某些缘故,而有了改变呢!
对于君应怜而言,纵然明知不对劲,此人会是叶笑本尊的机会渺茫,她却仍希冀有奇迹出现,他真的没死!
只要笑君主叶笑真的没死,其他的云云,真的不重要!
可惜,就只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又出现了针对这位‘笑君主’的第二次截杀!
君应怜就是在这一次确认,这一切,根本就是一个陷阱!
刹那间,浑身冰凉。
君应怜心中,只余一片绝望。
原来终究只是陷阱,终究只是假货;不是真的。
一朝梦碎,历历在目的现实昭示了一个事实!
原来……叶笑终究是早已经死了。
之所以会有这一幕的出现,不过就是有人打算利用他来欺骗自己,对自己布置陷阱,置自己于死地,仅此而已!
可是君应怜仍旧纵然这个陷阱一次又一次的延续下去,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之所以一直忍到现在没有出手将这个家伙干掉的唯一原因就只有……君应怜还想多看一眼,还想跟着,感受一下,曾经那个人的面貌。
曾经的那个人的存在感。
哪怕明知道眼前这个是假的,随着跟踪愈久,就能发现更多的差异,但总是那个人的样子,或者只要我不露面,不现身,只是远远地看着……
不在意你们的演戏,不在意你们的死而复活,不在意你们布置对付我的陷阱。
那些都不重要!
我唯一真正想看的,就只有那个背影。
那张脸。
时至今日,已经是第五次了。
君应怜很清楚的认识到:预谋算计自己的这帮人早已确定,自己就在这一片地域活动。但,他们却无法锁定自己的真切方位。
所以才一次次的上演类似的闹剧。
七八个黑衣人,对那个西贝货笑君主大打出手;气势惊天动地;唯恐制造得声势不大;唯恐叫喊的声音不够响亮,别人听不到。
君应怜嘴角含着一丝充满嘲讽的笑意。
终于,对方又打了一场,打完了;那位“笑君主叶笑”扬长而去,地下躺满黑衣“死人”;君应怜仍旧静静地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一次,就只过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那些已经被笑君主‘打死’的黑衣人,就一个个再度爬了起来,凑在了一起。
到现在为止,这几个人,已经被打死了五次了!
五次大戏,自然要被打死五次,亦随之复活五次,要不第六次岂不就没有演员了!
只是这一次这伙人似乎多了一重戏份,貌似在商议着什么。
商量新戏码?!
其实对于君应怜而言,有没有新戏真心没啥,她之所以会继续看下去,不外就是因为某人的颜,其他的不重要!
不过君应怜仍是无声无息的前进了一些,送出神识窃听他们说的什么内容,毕竟是攸关陷阱的事情,做到知己知彼还是有必要的。
“怎地完全没效果呢……”一人压低着声音:“会不会……那个女人根本不在这一带?”
“这个绝对不可能,上峰的命令,从来没有出过差错,那女人一定在左近。”另一人沉重道。
“那怎地连续五次都没有出现,以那女人的本身修为而论,我们整得动静那么大,怎么也该发现了才是啊……”另一人皱着眉头。
“目标一定会出现的。只要我们不露马脚。”为首的黑衣蒙面人说道。
只是说完之际,自己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显然,他对自己所说的这句话,也没有什么信心,更多的是自己安慰自己。
“这会增援的埋伏已然到达,我们再加把劲,把动静整得更大一些,不行就引不来那人。”
“是。”
“对了,这段时间江湖上可是很热闹的。据说,飘渺云宫与琼华月宫正面干了起来?”一个黑衣人突然改变了话题。
“不能吧?”另一个黑衣人严重质疑:“这两大天宫若是当真干起来……那么,整个天下只怕再无安宁之日?”
“这话说得在理,既然到现在也没出现什么大动静,那就说明那两家没有真正干起来。”
众人七嘴八舌。
“这个你们就有所不知了?”先前开口的黑衣人得意洋洋,压低了声音:“这件事情,内里有个天大的八卦在其中……而且,这个八卦的底蕴有如一团迷雾,并没有人当真知道到底是什么底蕴……虽然那两家现在还没有打起来,但未来却必然会打起来的,此役已然不可避免。”
“这么玄乎?你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是知道那什么底蕴的,赶紧给咱们说说。”众人顿时来了兴趣。
“据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