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出声:“你睡了一天了。”
葭葭起身,似乎原先一路的疲倦一扫而光,笑了两声,盾身出了空间。
休息了两日后,终是接到了妙无花姗姗来迟的传音:大意是她又该为云开书院那些学生上课了。
钟鸣声起,葭葭提步,走向云开书院的学堂。除却接了任务的,葭葭一眼扫去,竟是难得的发现云开书院竟然多出了一对女修,显眼的很。
说她们显眼,却是因为这两位女修生的一模一样,赫然是一对双生儿。
一位名唤李良辰,一位名唤李美景。听得那一对看上去娇滴滴的女修,姓了这个姓,又见二人虽然在自己面前尚算恭敬,可眉宇间却是收敛不去的傲气,葭葭便已猜出这二人出自何族了。
果不其然,听得二人介绍了一番,葭葭眉心一跳,着实有些惊讶。李乐山一族虽然没了李戊辰,却未想到声威犹在,又出了这么一对不到二十岁便结丹成功的女修。
一位单一的水灵跟,一位单一的火灵根。葭葭听得那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容淡淡的叙起自己的灵根,眉心一跳,惊讶不已。双生的女修,却生成了水火不容的灵根,这委实有点匪夷所思,而且总叫人听了有种不合的预感。
更令人惊讶的却是那两位女修的性子,水灵跟的女修,笑的一脸酣甜,口中甜甜的唤着“真人真人”,可那位火灵根的女修却不尽然,只冷冷的点了点头,公式化的说了自己的名号之后,便坐了下去一言不发。
这位灵根水火不容,性格南辕北辙的双生女修,虽长相稍稍普通了一些,却着实令得葭葭不过一眼便记了袭来。
思及是李乐山的族人,目光转向此时已是元婴修为的阮潇潇,云开书院的弟子,一旦结婴,便没有强制听课的命令了。大可外出历练。可阮潇潇不然。在葭葭的二级乙中但凡她前来云开书院授课,十次有就此能见阮潇潇坐在那方静静的听着课。元婴期的修为,坐在一堆筑基、结丹修士中煞是显眼。
而此时,阮潇潇正一脸乖巧的坐在角落中,见她目光望了过来,回以她甜甜一笑,倒是也未多话。葭葭对于这位能于不利之地,依然努力为自己争取的女修印象极深,这样的女修,到底是好是坏,且要看她心性,她难以评说,只是这等性格,确确实实是能在最不利的情况之下生存下来的性子,亦是能够活到最后的胜利者,修真界中的例子,这样的女修,最后修为往往不会太差。
略略扫了一眼,又看了那一对性格迥异的双胞胎,葭葭重新开始授课,短短几个时辰,课已授完,对于此等授课,葭葭早已耳熟能详,是以也算得心应手。
授完课后,不少学生尽数散去,做起了自己的事,首当其冲的便是那对性格迥异的双生女修。
略略查探了一番,葭葭正要转身离开,忽听得一道清朗的男声响起,带着些微的怯意:“连真人,陆星罗有事请教。”
葭葭看着上前的男修,忽地心中多了几分感慨:当年初见陆星罗,他不过十三岁,筑基中期的修为,却生的剑眉星目,鬓角峥嵘,当时自己便心叹,待他成年,定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一枚。如今但见他一副少年俊才的模样,行走起来玉树翩翩,端的一副临风之姿。
“你且说说看吧!”葭葭淡笑。
陆星罗似是有几分怯意的摸了摸后脑勺,轻笑了两声:“是有关阵法的事,云开书院中,也只与连真人每每这么一说,能叫星罗茅塞顿开。”
“那你先说说吧!本座听听难是不难?”葭葭对着这个与他自始至终都是毕恭毕敬的少年,自是没有不喜的道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