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贺林晚,又抬头看了看天承帝,睁圆了一双眼睛惊讶地说:“陛下记性可真好!我大姐姐去了东临好几年,回京的时候我都差点没认出来呢,没想到陛下却记得。”
贺珍这话若是别人说出来又拈酸吃醋的嫌疑,但是她说出来却只显得天真烂漫,天承帝笑看了她一眼,没有再打量贺林晚,他轻轻拍了怕贺珍的手背,随口问道:“今日与家人都聊了些什么,这么开心?”
贺珍有些语塞,她在天承帝面前从来不撒谎,向来有什么说什么,这也是她能比别的嫔妃受宠的原因。但是她总不能告诉天承帝说她祖母今日别的都没聊只一门心思鼓励她与人争宠,她母亲则听她一个劲儿地吐槽宫里的规矩。贺珍不傻,她跟天承帝虽然总说实话,但也是有甄别地说实话。
天承帝见贺珍支支吾吾的,便漫不经心地看向了秦氏和曹氏,脸上虽然还是笑着的,目光却带着几分帝王的威压。
秦氏头上冒出了冷汗,曹氏则是头也不敢抬,两人紧张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秦氏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在天承帝面前说话自如的贺林晚。
贺林晚开口道:“回陛下,我们只是与珍嫔娘娘聊了一些宫外的趣事。”
天承帝似是来了些兴致,“哦?什么趣事,说来让朕也听听。”
贺林晚垂眸,面不改色地说:“最近京城里最大的一桩热闹,便是范阁老要在万山书院讲学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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