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刘瑾喝道。
张文冕道:“若是公公身上有伤的话,或许会博得太后和陛下同情……两位贵人都会以为公公是因为他们的坚持而让公公您受罚。”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让咱家自己弄一身伤痕?”刘瑾很生气。
孙聪道:“炎光,你这计策未免太损了一点吧?让公公受伤,那岂不是要让公公受皮肉之苦?且太后和陛下是母子,他们见面谈及此事,还不立即明白是谁从中作梗?那时公公当如何解释?”
张文冕摇头晃脑,轻抚下巴,显得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以在下看来,陛下和太后之间,怕是短时间内难以修补裂痕,公公大可不必为此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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