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鞑靼了,就是我大明,十**岁的兵也多的是。”
赵大膺不由出声嘲讽道,讽刺朱平安不懂军伍,你朱平安以为十**不能上战场吗?真是可笑。
“呵呵......”
朱平安看白痴一样看了赵大膺一眼,呵呵了一声。
“大人请看这几个首级,很明显,可以看到他们唇上的胡须,这是特意蓄留的。”朱平安不再理会赵大膺,指着这些首级提醒众人注意首级唇上的胡须。
“啧啧,我们的状元郎,你还真是孤陋寡闻。胡须怎么了,这是鞑靼人典型的胡须,胡须两端略向上翘起,在鞑靼中称作‘老虎胡子’,寓指他们像老虎一样勇猛。”
赵大膺被朱平安那一声呵呵的嘲讽弄的很不爽了,这一刻听到朱平安提到胡子,忍不住又出言嘲讽了起来。
“呵呵,就是,要说到了解鞑靼人。我们的状元郎在赵将军面前就像是吃奶的孩子一样。”
“就是,朱平安他见过活的鞑靼人吗?呵呵,我们赵将军可是跟鞑靼厮杀了十几年了,杀了没一千,也有几百了。你朱平安就像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这胡子就是鞑靼人留的胡子,一看就知道,我们见的多了。你朱平安还想从这上面做文章,真是可笑不自量。”
公堂下众位武官以及严党的官员,也是不由笑出声来,纷纷出言声援赵大膺,对朱平安嘲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