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寇杀来了!!!”
朱平安解释完没多久,就听到街道上传来一声哭爹喊娘的声音,然后人们便看到街道上一个吓的失魂落魄的人惊慌失措的跑来,面无血色,双腿抖的不成样子。
很快,后面跟着跑来了好多人,一个个俱是惊慌万状,大喊着倭寇来了。
惶恐如瘟疫一样,迅速传染了众人,惶恐的气氛再度席卷了靖南县城。
“倭寇在哪?来了多少?”
聚集在西城的人们听到倭寇杀来的消息,聚四吓坏了,惶恐不安的问道。
“东城门,乌压压好多倭寇从东边杀过来了,叫喊着要杀光我们所有人......”
“人很多,我跑来时,叫嚣着杀到东门的倭寇都有上百人了......”
从东城那边逃来的人,惊慌的回道。
人们听到倭寇杀向东城后,一个个情绪激动的抬头看向城墙上的朱平安。
“知县大老爷,您听到了吗,倭寇杀向了东城,是东城,不是您说的西城!”
“您不是说倭寇从西边攻城吗?怎么杀向东城了?!!”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啊,我们都要被你坑死了。你重点布防西城,而倭寇杀向了东城!”
“趁现在倭寇攻击东城门,西城还没有沦陷,快点打开城门,让我们出城逃难吧。”
“你以为你是诸葛亮,却不知你只有诸葛亮的三分之一,你就是个诸(猪),你自己蠢,不要连累我们啊,快打开西城门,放我们出城逃难,我们不要给你陪葬......”
人们情绪激动的指责朱平安,眼神喷出愤怒的火焰,要求朱平安打开西城门,放他们出城逃难。在他们看来,朱平安既自以为是又蠢不可及,说什么倭寇主攻西城,结果人家倭寇杀向了东城门,简直猪一样。
他们对朱平安失望之极,也对守城不抱任何希望,有这么一位不懂军事的县官守城,这县城岂能守的住,于是再度吵闹起来,要求打开城门逃难。
“着南门、北门各遣10人前去东城门协防,倭寇退后,立即返回原位待命。”
城下骂声一片,城上朱平安波澜不惊,吩咐传令南门、北门增援东门。
城下百姓听了朱平安的命令,指责和骂声更盛,觉的朱平安冥顽不灵、知错不改、自私自利,倭寇都开始攻打东门了,还坚持倭寇会主攻西门呢!明明西城门兵最多,小知县却为了保全自己,不发一兵救援,只是从南门、北门各调十人协防东门,这么点人马够干什么的啊。
天啊!
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摊上这么一个又固执又蠢的知县,靖南县城不破才怪呢。只是可怜我们啊,倭寇杀来了,我们怎么办啊,苍天啊,大地啊,谁能来救救我们啊,我们可不像给这么一个蠢知县陪葬啊。
西城下哀鸿片野。
西城门外树林。
一个身材矮小、**跣足的倭寇猫着身子,在灌木丛中健步如飞,飞奔至树林深处,跪在倭寇头领平八郎脚下,恭敬的用日语禀告道,“禀告头领,岗村已经奉令率领麾下一百二十人佯攻了靖南县城东城门。”
“吆西,东门可有增援?”倭寇头领平八郎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
“有数十官兵增援了东城门。”倭寇哨探回道。
“吆西,果如江门主所言,靖南知县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蠢不可及,轻易就上当了,只是一个佯攻,就派兵增援东城门。殊不知兵法有云:左实右伪,声东而击西。他们以为我从东城攻城,却不知我出其不意,攻其西城门。靖南县城本就没多少兵,现在又调到东门数十人,西城定然空虚。我们出其不意,攻其西城门,定可一战而下。”倭寇头领平八郎轻蔑的笑了,说着拔出腰间的倭刀,向着靖南西城门用力的一挥,一脸狰狞道,“靖南,在鲜血和死亡中颤抖吧!我真田平八来了!神州定会盛传吾真田平八之名!儿郎们,破城就在此时!杀!”
“嗷嗷嗷嗷......”
“杀す,杀す......”
“金子,银子,女人,你爷爷来了,哈哈哈哈,又可以抢个痛快,杀个痛快了。”
“杀啊,靖南的小崽子们,爷爷来了!”
一众倭寇像打了鸡血一样,迫不及待的喊杀着从树林中冲了出来,杀气腾腾的杀向靖南县城西门。
“什么声音?”
“哪传来的喊杀声?”
倭寇藏身的树林距离靖南县城不远,倭寇这边一动,靖南县城里面就听到动静了。
“天啊,快看,西边树林里冲出来了好多倭寇,亲娘呀,倭寇也太多了,密密麻麻,漫地遍野都是倭寇,这怕是得有成千上万的倭寇吧。”
“天啊,倭寇杀来了。”
“哎呀,倭寇太阴险了,竟然藏在了那边的树林里,真的杀向西门了。真的像知县大老爷说的那样,倭寇真的是声东击西,这边才是倭寇主力。”
“天啊,太可怕,他二大爷,快,快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