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治,而是回头请示王知县。
“八嘎!你们不要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你们是不是欺我大军提不动刀了?!”
麻生优治见城墙上没有第一时间答复,不由得勃然大怒,拔出倭刀大声威胁道。
麻生优治身后的三十倭寇也跟着拔刀鼓噪。
听到城下倭寇的鼓噪,王知县以“大局”为重,略一思索便微微点了点头。
得到王知县首肯,管家刘七马上把脑袋探出城墙,一脸谄媚的对麻生优治回道,“头领息怒,头领息怒,我们同意了。还请头领,通知贵军后撤。在贵军后撤的时候,我们也趁这个时间将礼物装到车上。只要贵军后撤两里,我们马上打开城门将礼物通过车马送出城外,交给头领。”
协议达成后,倭寇大军开始后撤。
王知县使眼色,让管家刘七从麻生优治手下三十人人,挑选了十名看起来最是老弱病残的十人,随同麻生优治留下,其余二十多人也都随倭寇大军后退两里。
“可以了吧?!快点把礼物用车送出来,我们也好早点拔营去宁海县。”倭寇大军后退两里后,麻生优治带着十名老弱病残倭寇来到城门前,不耐烦的催促道。
“来了,来了,打开城门。”
管家刘七走到城门前,吩咐打开城门,身后跟着十辆大车,车上装满了礼物。
为防万一,一百五十名手持兵刃的兵丁、衙役,紧随其后,保护城门。
王知县在重兵保护下,站在不远处,遥控指挥。
“吆西,吆西,大大滴不错。”麻生优治在城门口接应,出来一辆大车检查一辆大车,对太平县城进献礼物的数量和质量很是满意,伸手拍了拍管家刘七的肩膀,吆西吆西的称赞道。
“呵呵......”管家刘七看到倭寇满意,心情大好,也在跟着赔笑。
一辆一辆又一辆,等剩下最后两辆的时候,麻生优治摆了摆手,一脸笑意的对管家刘七说道,“刘桑,你们太平的诚意,从前面八辆马车我们就已经感受到了。这最后两辆就不用检查了,我滴对你们大大的信任,你们两个去把车子接过来,我们也该走了,别让平八头领久等了。”
说着,麻生优治便挥了挥手,吩咐身后的两个倭寇去将马车接过来。
“那是,那是,我们办事,大王尽管放心。从这往北走,顺着大道,五十多里地就是宁海县了,大王你们慢走哈。”管家刘七闻言,笑的跟朵菊花似的。
两名倭寇应声而出,走到城门洞将最后两辆马车接过来,推着往前走。
一步,两步,三步,就在即将走出来的时候,异变陡起,麻生优治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倭刀,一刀白光闪过,他身旁的管家刘七便被一刀枭首。
与此同时,麻生优治大喝一声“夺门!”。
刘七脑袋掉在地上时,表情仍然是一朵菊花似的笑容,至死都没有反应过来。
麻生优治拔刀后,其他倭寇也都拔刀将身旁的守军砍翻在地,最里面推车的两名倭寇迅速将装满礼物的车辆推倒堵在打开的城门扇前,挡住城门,让守军想关城门一时间都关不上。
接着外面的倭寇将其他八辆大车迅速的推进城门洞,摆成了八字车阵,只留下两人并行的空间,车阵内麻生优治领着十名倭寇挡在缺口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与此同时,倭寇大军自量力外,全速奔跑,向城内杀来,喊杀声惊天动地。
中计了!
完蛋了!
“杀死他们,关闭城门!”王知县脸色陡然惨白,额头冷汗直流,急的跳脚,大声喝令城门洞内一百多守军杀死麻生优治等人,关闭城门。
不过,很快,麻生优治等倭寇就让守军见识了什么叫凶残剽悍,没有人性!
有车阵在旁,城门洞内一百多守军虽然人多势众,但是也只有最前面两人可以直面麻生优治他们,而麻生优治带的人都是从倭寇里精挑细选出来的武艺最高强、杀伤力最凶残之辈(三十人都是,无论管家刘七当初怎么选),此刻武力值全开,凶残的一塌糊涂,直面他们的守军都被他们砍翻在地,杀的血流成河,麻生优治等人即便受伤了,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像不知疼痛一样,凶残的跟魔鬼一样,守军一时间被杀的胆都寒了,任凭王知县在后面如何跳脚、如何催促下令,守军迟迟不能攻破倭寇把守城门的车阵。
很快,倭寇大军就杀来了。
倭寇大军杀来后,结局就注定了,南城门在一个呼吸间便宣告失守!
太平县城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