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法蒂的脸色苍白,她本以为只要她不说出来,就没有人能够知道真相。
白晨和魑看到拉法蒂的脸色,知道他们的猜测是对的。
白晨继续说道:“血脉是融于体内的,本就是来自于祖上,所以不会产生排斥,可是魔力不同,每个人的魔力都不一样,强行放在一起,那么必然会产生排除,所以她打从一开始,就只是练习魔法手势,熟悉魔法的技巧,而没有冥想出自己的魔力。”
魑深深的看了眼拉法蒂,不得不说,如果不是白晨的说明,恐怕她永远都猜不到,这里面有这么复杂的因素存在。
“你既然早就猜到了,为什么还留着她在身边?”
“我对她的目的毫无兴趣,原本我觉得她跟在队伍里也无所谓,可惜她太不识好歹,寄人篱下却不懂得本分做人,三番两次的给我们的队伍带来麻烦,既然这样……那我实在没必要把一个祸害留在自己的队伍里。”
“我保证……我可以保证,我不再惹事,我发誓……不要杀我。”拉法蒂祈求的看着白晨。
“你之前也是这么保证的。”
“小王爷,也许后面的关卡,还需要她出力的地方,现在杀了她太可惜了。”魑说道。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听你的,不过记住了,事不过三,千万记得!”白晨警告的看了眼拉法蒂。
白晨与比列远远的对视一眼:“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当然。”比列点点头。
“介意我们一起走吗?”白晨笑盈盈的来到比列的身边。
“荣幸之至。”比列也露出虚伪的笑容。
白晨和比列这两个敌人就这样并肩走在阴森昏暗的通道中,如果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他们是一对祖孙。
“比列大主教,你也是为了魔法王的传承而来的吧?”
“当然。”比列点点头:“那么小王子你呢?是为了魔法王的传承而来的吗?”
白晨摇了摇头:“不,我只是单纯的给你找不痛快,或者说是给教廷找不痛快。”
比列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就露出怒容,恼怒的看着白晨。
毕竟这种话放在谁的耳中,都不会那么愉快,更何况是比列这样位高权重的人。
不过比列毕竟是老狐狸,很快就恢复笑容。
“如果我说,我将要脱离教廷,你相信吗?”
“不信。”
“为什么?”比列疑惑的看着白晨。
“教廷给你的东西,可不是你脱离之后就会消失的,而梵蒂冈对你的控制,也不是说你退出了就会失去约束,这个道理我懂,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小王子,你对教廷似乎很了解。”
“我会去熟悉每一个敌人,去深入的了解。”
“如果我成功的获得了魔法王的传承,我就有足够的能力脱离梵蒂冈。”比列严肃的说道。
“哦,那又怎么样,我们已经是敌人了,不管你是不是教廷的人。”
“你们东方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
“那是弱者说的话,对我来说少一个朋友不少,多一个敌人不多,而且从理念上来说,我们就存在着巨大的鸿沟。”
“你如此坚定的与我为敌,并不能得到什么,可是如果你能够成为我的朋友,却能得到很多很多,我甚至可以支持你成为东方的王。”
“你自以为能够给我的东西,恰恰就是我最不需要的,我在东方的权力,仅次于皇帝,我已经不需要再往前一步了。”
“为什么?难道再进一步有什么不好吗?”
“所以说我们存在着巨大的鸿沟,想法的差异注定了我们不可能成为朋友。”
“那么你所做的这一切又是否值得?”
“我觉得值得,你们的存在对于武唐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为了国家?可是如果你死在这里,你的国家未必知道你所做的这一切。”
白晨看了眼比列:“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区别,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你,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自己。”
“你刚才本有机会杀了我,为什么没这么做?”比列好奇的看着白晨。
“要杀你,随时都可以,自从我强大到无可匹敌后,我就尝试着各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虽然有时候老鼠跑的太快也会激怒我。”
“无可匹敌?你何来的自信?”比列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
“至少目前为止,我还没有遇到过对手。”
“也许是你遇到的对手都不够强吧。”
“我曾经的很多敌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你也是。”
“呵呵……”比列笑了笑。
“你知道梵蒂冈所进行的三个计划吧?”
“我知道其中的两个。”比列没有掩饰:“你所设的赌局,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吗?”
“不,其实我想找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