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敢问黄兄,似此王徽之,戴封二君,可是一畜之羊可比?”
许易满面正气,朗声喝问。
忽的,黄开冲许易深深一躬,“是黄某愚昧,竟不知世俗之中,竟有如此雅士、贤人!”
满厅黄丞等百余将士,宛若雕塑一般,痴痴地盯着许易,完全无法理解,世上竟有这样的人,竟有这样的好舌头。
“本王今日下令,谁再敢吞噬百姓,犹如此案。”
话罢,黄开一掌击出,虽未击中身前的玉案,亦不见灵气波动,那张玉案,却如水汽一般,凭空蒸发了。
“大王之令,吾等自当遵从。”
黄丞朗声响应,众皆赶忙呼应,黄丞挥手压下众声,朝许易抱拳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来我凤栖山,所为何事。”
他是看明白了,凤栖山建制以来,最大的风暴终于来了,风暴的中心,不在别的地方,正在于眼前这自称新任东山属令的两瓣唇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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