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后脑勺上来一棍子。”
喜鹊望着这个跪着比自己还要高的大汉,吓得浑身直打哆嗦,李延庆不管她,把捣衣槌塞在她手中,“让你别来非要来,既然来了就发挥点作用吧!”
喜鹊只得接过捣衣槌,胆寒心颤地站在李逵身后,李延庆又翻上屋顶,伏在屋顶向四周探望,四周十分安静,远处只有风拂过树梢时传来的哗哗声。
这时,后面传来嘭一声闷响,李延庆一回头,只见李逵被打趴在地上,再次晕了过去,喜鹊抱着捣衣槌浑身发抖,牙关上下打战,“他.....他想.....站起身!”
李延庆走上前,只见李逵的后脑鼓了几个大包,还有血迹,喜鹊这一棒打得够狠,也不知将来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李延庆笑道:“不错,我们喜鹊确实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喜鹊得到了鼓励,惊魂稍定,便鼓足勇气道:“他如果再敢乱动,我....我就把他的头打开花!”
“勇气可嘉!”
这时,李延庆见柱子抱着一副重木枷气喘吁吁奔来,便上前接过这副沉重木枷笑道:“有了这玩意,他就是我们的囚犯了。”
李延庆和柱子趁李逵昏迷未醒,便用木枷将他头手锁住,拖到后房关了起来。
李延庆也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办,不过有了李逵这个人质,他至少可以和宋江好好谈一谈了。
........
戴宗这辈子第一次被整得如此惨,手骨差点被打裂,额头被打破了皮,满脸鲜血,跳下墙时还踩到一根竹签,脚背被刺穿。
戴宗在树林中忍住痛收拾了伤口,又观察了片刻,没有听见李逵的吼叫声,估计已被抓了,他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先去禀报大哥再做定夺。
戴宗回到了张集镇客栈,一进门,阮小二便冲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吼道:“你们把那少年怎样了?”
宋江也从房内快步走出来,却见戴宗满脸鲜血,狼狈不堪,后面也不见李逵,顿时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戴宗挣脱阮小二的手,满脸苦笑道:“别提了,那个少年把我们打得灰头土脸,我连他是什么样子都没见着,李黑炭也被他抓住了。”
“啊!”宋江和阮氏兄弟听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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