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时机？”
“也不对。”
“总不能是资金吧？”
“呵呵，更不对。”
接连猜了几个答案都被赵浮生否定，董晨曦的脸上挂满了寒霜：“这也不对，那也不对，那你说，是什么？”
赵浮生微微一笑，缓缓吐出两个字来：“是人。”
“人？”
董晨曦秀眉微蹙，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来，很显然，她不太明赵浮生的话是什么意思，互联网最重要的，怎么能是人呢？
赵浮生看到董晨曦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不理解自己的话，叹了一口气说：“因为互联网诞生的目的，说到底，是人们为了更方便的生活。而不管是什么样的互联网技术，归根结底，需要的都是人来操作，都是为了满足人的某种需要。”
“不管是聊天工具，还是网络游戏，操作电脑的是人，最终得到好处的，也还是人。这样的情况下，人，也就成了互联网最重要的根本。”
赵浮生看着董晨曦，缓缓说道：“而藤讯科技如今的发展方向，就是注重用户的体验，这一点，比盛达科技，更值得我们关注。”
那一瞬间，董晨曦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她也终于明白，为何赵浮生对于盛达和腾讯的股份，会有不同的处置方式，前者用来交换华宜兄弟的股份，他丝毫不心疼，而后者，赵浮生甚至在投资的最初，就已经和藤讯科技的创始人达成协议，他的股份是永远不会被稀释的百分之五。
“你这个人，心思太深了。”
半晌之后，董晨曦看了一眼赵浮生，皱着鼻子说道。
赵浮生哈哈一笑，不以为意：“我是生意人，又不是开善堂的，难不成我不想着赚钱，还考虑会不会影响别人？”
翻了一个白眼，董晨曦虽然没办法反驳赵浮生的话，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家伙说的话总是这样，往往逻辑思维上面能够说得通，但仔细想想，却发现，他根本就是在强词夺理。
“行了，别胡思乱想，到了藤讯之后，听我的就行。”赵浮生对董晨曦笑了笑，嘱咐她道。
董晨曦点点头，她之前也看了一些资料，发现藤讯这边其实比盛达科技的陈家兄弟要好打交道一些，毕竟藤讯的这群创始人大部分都是技术宅出身，搞技术的人，相比较陈天乔搞金融的而言，总要好相处一点。
哪怕现在都是商人，但技术员出身的商人，和操盘手出身的商人，从本质上，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