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寿山五庄观,真是令某深感荣幸啊。”
一记道家礼,释迦牟尼佛回以佛礼道:“南无阿弥陀佛,镇元道友真是谬赞了,贫僧当不起的。”
二人言语客套了一番,镇元子落座,这才神色一正向着释迦牟尼佛道:“佛祖今日驾临我万寿山五庄观,想来是有什么事情吧。”
释迦牟尼佛微微点头道:“不瞒道友,吾此番前来的确是有事情要请教道友。”
镇元子微微一愣,露出几分好奇之色,兴致颇浓,开玩笑似得道:“如果说道友是询问关于降龙罗汉的去向的话,老道我还真的不知道呢……”
玩笑似得话语刚落,镇元子就忽然之间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不只是释迦牟尼佛,就连观音尊者还有伏虎罗汉看向他的眼神都透露着几分异样之处。
可是镇元子却是一头的雾水,根本就搞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说错了什么话,为什么几人看自己的眼神会那么的诡异。
“阿弥陀佛,正所谓明人不说暗话,道友在三界当中那也是响当当的一方人物,不知我佛门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道友,竟然让道友如此算计我佛门。”
镇元子听了佛祖的一番话,脸上顿时露出了愕然之色,可以说是满脸的不解看着佛祖,浑然搞不明白对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似乎没有做什么啊,怎么释迦牟尼佛会说他算计佛门了呢。
甚至镇元子还仔细的回想了一番,千年,万年当中,他可都是在万寿山呆着,就连万寿山都几乎没有出过,又什么时候去算计过佛门啊。
想到这些,镇元子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怒火来。难道说是佛门认为自己老好人一个,好欺负不成。
镇元子心中不由的生出几分怒意,眼中闪过一道精芒盯着释迦牟尼佛道:“佛祖这话是何道理,吾平日里静颂黄庭,不管世间变幻,又几时曾算计过你们佛门,道友你可不要胡言乱语,坏了我们两家之间的友谊。”
镇元子的反应在佛祖看来那就是死撑,完全就是不肯承认。
带着几分鄙夷,枉他先前还高看镇元子一眼,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
释迦牟尼眼神的变化看在镇元子的眼中,镇元子顿时就怒了,你这到底是什么眼神,自己身份地位可不弱于释迦牟尼佛,大家谁也不比谁差多少,你那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佛祖盯着镇元子道:“我且问道友一个问题,这三界当中,除了道友之外,可还有他人能够施展袖里乾坤。”
镇元子无比果断道:“谁人不知袖里乾坤乃是吾独门神通,除了我之外,三界当中绝不会有其他人施展此门神通。”
可以说镇元子的话无比的肯定,而佛祖则是开口道:“道友可知晓先前曾有人大闹地府,在地府当中有神秘人物降下分神同吾之投影交手,令那人遁走。”
一直盯着镇元子的释迦牟尼并没有从镇元子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不过在释迦牟尼看来,看不出才正常,真要是让他看出什么问题来,那么眼前这位就不是镇元子了。
“可是就在不久前,从地府当中遁走的那人同观音尊者还有伏虎罗汉大战了一场,你猜那人当时施展出了什么神通手段。”
镇元子皱眉道:“你不会是想说那人施展的就是袖里乾坤这一门神通吧。”
佛祖点了点头,一脸肯定的道:“不错,正是这一门神通。”
“什么,这不可能,简直是荒谬,三界当中除了吾之外,绝不可能有人施展出袖里乾坤。”
镇元子都有些失态了,毕竟袖里乾坤可是他的独门神通,现在佛祖竟然告诉他,除了他之外,还有人能够施展出袖里乾坤这一门神通,这如何不让镇元子震惊万分。
佛祖道:“的确,其他人可定施展不出,但是道友你的嫡系传人能够施展出那就不奇怪了。”
猛然之间,镇元子反应了过来,眼中闪烁着冷色,死死的盯着释迦牟尼佛,压低了声音道:“道友这是认为大闹地府,抹去生死簿上关于降龙罗汉的转生信息的幕后之人就是贫道了吗?”
“若非道友之嫡传弟子,那么为什么那人能够施展出袖里乾坤这一门神通,或者说镇元子道友你认为贫僧这是欲加之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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